温凛摇摇头,有点委顿,说:“睡会儿。”
杨谦南笑下,想给她个告别吻。
温凛把他挡住。他目光瞬间有点错愕。但她略显干燥嘴唇很快抿开,微微笑:“生日快乐。”
明明不是。
但杨谦南落下这个吻,说:“等回来。”
她好像真说不来狠话。在这种时刻求饶,也似句吟哦。
这是她送过最贵礼物。
昂贵到,温凛觉得她已经把自己部分,割下来送给他。
在那之后,再也没什力气。
她软在床沿,面朝那面玉佛。
或许是麻木,又或许疼痛在此时显得不那重要。她被填满那刻,心里想是——不是那样。
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遍。
这些冰凉与痛楚,是他这里独份。
杨谦南将自己推进她身体里清凉,刺激直抵后脑勺,缓好阵。
他也许对她说几句情话。那些下流话到他口中便会变得好听,可她已经不在听。
分。
方形冰块被含圆棱角,他将它取出来,塞进她甬道里。
刺裂,冰冻,仿佛在极寒之下裂开冰盖。
她并感知那种痛。
她开始急剧地收缩,痛苦地蠕动,想要将冰冷固体赶出去。然而他拽着她手腕,跪在她双腿之间,从冰凉舌舔舐她腰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BGM放微博。
郑欣宜《渺小》,其实还蛮好听。
床铺已经混乱成不知什样子,然而那块翡翠依然是纯净,安然模样。
那是市面上最好老坑玻璃种,剔透得像世上最清澈溪水。
她最痛再纯血肉,也没有它昂贵。
杨谦南进洗手间清理完自己,换身西服,连领带都特意翻条出来。看得出来他晚上有很正式场合需要出席,这场□□并不在他计划里。但他看上去心情不错,俯身拍下她臀瓣,在她耳边说:“晚上有个局,你个人在这?”
他是想问她走不走。如果她有安排,他说不定还会送她程。
五感好似被封闭。她脸颊有点皱,那是眼泪凝结之后瘢痕,眼睛是灰。
温凛没有再喊疼。
切感觉都不再那灵敏,只有身下冰冷不容忽视。
他给她个漫长初次。
漫长到她身体已经先于她接纳他,渐渐苏醒,渐渐在风雨飘摇时分,喉咙里发出破碎音。杨谦南到兴头上,跪立在她身前,那是个方便发力姿势,她明显感觉自己承受不,在越来越快频率里抖抖索索,渗出点泪:“不要……”
冰汲取着她温度,用她柔软将自己融解,有时紧贴着她内壁,有种胶带撕裂般疼。她将这些痛楚悉数感知遍,哭闹着怎挣都挣不脱,渐渐觉得自己神经末梢在坏死,幽幽地冒着生冷寒气。
那块东西终于被融化,剩下椭圆小块,随着大片液体起滑出来,淌在床单上。
那感觉很像失禁。
她已经挣够,也痛够,此刻满脸纵横是眼泪,是耻辱,也是恐惧。
这些情绪直伴随着她,迎纳他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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