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次秦小将军直接将她又送回季府,便是将羊送入虎口,辞柯进府后孤立无援,不知为何被严加看管起来,不许她踏出府门步。”
“而想帮她也有心无力,本想进宫告诉贵妃,可不过介庶女,根本见不到贵妃。”季安安带着二人跑过修剪得齐整草坪,绕过湖边水榭,气喘道,“今早才得到消息,长兄竟还贼心不死,想继续接近辞柯,却被辞柯
而当年辞柯被打入奴籍之后,便是被买入季家做婢女,在季家直被人欺负,直到三年后贵妃出冷宫,这才被偷偷带出季府,带入宫中,再后来,才出宫进秦望府邸,留在秦望身边伺候。
“她们二位是客人。”季安安抹去眼泪,细声细气对看门守卫说,守卫对视眼,道声三小姐,这才将门打开,季安安拉着叶犹清快步跑进去。
叶犹清边随她奔跑,边在脑海中,慢慢浮现些之前忘记破碎情节。
辞柯是怎死呢?
那是原主同秦望成亲后段时间,秦望终于看清辞柯“阴毒”面目,将她送出府,在那之后,原主就很久没有见过辞柯。
“辞柯?”叶犹清愣,随后将她手按住,“莫慌,发生何事?辞柯不是在秦府吗?”
季安安抽泣着,深吸好几口气才能够平稳回答,她不停摇着头道:“那日寿宴之后,辞柯就被秦小将军送到季家,如今是大夫人,大夫人要惩治她,已经将人绑去!”
季家?这又是怎回事,叶犹清心中疑惑,可是架不住季安安哭得梨花带雨,只得跟着她往前走几步。
刚想回头吩咐什,便见十里已经站在她身侧,难得清醒眼神散发着淡淡戾气。
“同你起去。”十里声音犹如陈年醇酒,浓厚好听,说着,撩起衣袍,仿佛从腿里拔出把寒光凛凛尖刀。
只是后来听说,辞柯过得很惨,受很重伤,险些丢命。
再然后,宫中位贵妃死于行宫,在个傍晚,辞柯不知怎进皇宫,许是绝望,在秋水殿放场大火,跃而入。
想到梦中辞柯回眸冲她笑那个画面,叶犹清骤然出身冷汗。
“所以大夫人为何要针对辞柯?”叶犹清忽然快速问。
“当年辞柯还在此处做婢女时,便被大夫人嫡子,也就是长兄瞧上,硬要纳她为妾,辞柯自然抵死不从,幸而当时贵妃出冷宫,求皇上下旨,将辞柯带入皇宫,这才躲过劫。”季安安小声回答,躲避着宅中经过婢女小厮。
叶犹清看着她这副要大开杀戒模样,急忙伸手将她刀柄按住,认真道:“去可以,没开口,万万不能随便动手。”
十里抿着唇看叶犹清会儿,摊开手,将刀插回腿上袋子,小声道:“身为徒弟,敢在师父面前撒野。”
不过带着十里好处多多,比如走路须得炷香时间路程,在十里手个将二人拎起狂奔作用下,不消半柱香功夫,三人已经站在季府门前。
就是有些晕,叶犹清扶着门框,闭着眼睛想。
这路她在季安安半是抽噎半是哭泣讲述中,算是弄明白这几日发生什,原是秦望不知抽什风,太后寿宴结束后当晚便将辞柯送出府,送回季家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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