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很温柔,睫毛低垂,眼睫上泛着淡淡黛色,填丝灵动。
“疼?”她轻轻说,手放在女子腰间。
女子眼中含泪,点点头,又摇摇头,泪水将脸上厚厚脂粉泡得浮起来。
“多谢姑娘。”她小声道。
“诶呦。”方才同辞柯在起年长些女人随之走进,反手将门牢牢关好,“亏得卫衙内回回来都能闹出不小动静,否则就方才这般响动,早不知惊来多少人。”
“还是这里姑娘好,比那姓叶体贴多。”卫衙内笑着,伸手在女子腰上掐把。
他下手极重,女子忍不住呼痛出声,却在卫衙内注视下,强行压下面颊上不满,赔笑依偎在他身上。
“今日就你,倒也是老相识。”卫衙内摇晃着脑袋,朝着其余纨绔招招手,几人便嘻嘻调笑着,各自带着姑娘离去。
卫衙内摇摇晃晃起身,同时扯起粉衣女子头发,将她绾好发髻大力扯得松散,不顾人疼痛,将人丢到旁软塌上。
“爷今日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小娘子。”卫衙内改平日装出清朗模样,笑得*/*,拖起女子衣衫,又将她从榻上扯落,重重跌倒在地。
她这话说得轻柔,可让人背后莫名起寒意,女人闻言低头,不敢再多问。
贵族人家恩怨,不是她这种风尘女子能够理解,她只需闭上嘴,换得命在便罢。
瓷器碎裂声响并未引起这些纨绔注意,几人美人在怀,推杯换盏,很快到酒酣耳热时候,笑声和攀谈声便愈发肆意。
“卫兄,可曾定成亲黄道吉日?”黑衣纨绔问。
卫衙内喝得醉意醺醺,眼下贴着两片高原红,笑道:“伏月中旬。”
辞柯起身,低头看着软如烂泥卫衙内,眼眸微眯。
“阿慕,他又对你动手?”女人眼看见坐在地上女子,连忙几步上前,大力将她托起,解开衣衫看去。
单薄布料被拉开,辞柯动作滞,只见女子原本应该白皙娇嫩肌肤上,满是淤青和伤痕,其中
粉衣女子面上浮现丝恐惧,却只能咬牙隐忍,眼睁睁看着卫衙内开始解颈下衣带。
解着解着,人却忽然翻白眼,咣当声摔砸在身后方桌上,带着桌上瓷器酒坛同栽倒,噼里啪啦声响过后,人便泡在流淌琼浆和软烂糕点中,不省人事。
粉衣女子方才紧绷身体这才松弛,抱着膝盖大口喘气,随后伸出手去,敲敲雅阁墙壁。
隔壁传来脚步声,没会儿,此处门便被打开,依旧裹着长披风辞柯走入,看着眼前场景,嫌恶地蹙额。
她缓步绕过地上摊杂物,走到粉衣女子身边,蹲下身子,将她衣衫理好。
“那岂不是没剩什日子?”其余人十分惊讶。
“这是圣上意思,只需遵循便罢,反正娶妻而已,又不妨碍等往后风流。”卫衙内拿起酒壶掂量番,“来人,上酒。”
“怎觉着今日竹叶青比往日更为醉人?”卫衙内晃晃脑袋,颇为疑惑。
“不应啊,尝着同平日无甚差别。”黑衣纨绔闻闻手中酒,随后饮而尽。
趁着有人换酒坛子功夫,卫衙内酒劲上头,便开始对身旁女子动起手脚,那粉衣女子欲迎还拒,却被他死死箍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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