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听歪理。”十里伸手在她头顶敲下。
番话语过去,十里方才颓废神色减淡许多,变得洒脱而轻松,于是正色:“卫衙内事,你怎看?”
叶犹清摇摇头,她想不出会是何人手笔,不过对她而言是件好事。
除非……
与此同时,层层宫墙后,御书房,甘露殿,皇帝坐在宽敞桌案旁,烦躁地摩挲着眉
“不必如此。”叶犹清见却桩事情,心里松弛些,笑意盈盈地拿出个信封,递给马二,“这是你们月月银,这两日先不用动作,记住信封上图案,往后有这个图案,便是指示。”
马二双手接过,在看见其中银两后,不由睁大眼,四方眉毛扬得老高。
“多谢姑娘!”他颤声道,忙将信封递给旁马大,几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像是烫手般。
叶犹清心里还记挂着卫衙内之事,便也不再多留,在几人谢意中起身,和十里离开,快步穿行在狭窄巷子里。
“多谢。”叶犹清对十里道。
颜开,乐得合不拢嘴。
“寻你们原因,想必师父已向你们说明?”叶犹清如闲话家常般开口。
“是,自从镖局不再,等身武艺也沦落成空,没有用武之地。原来在南方走两年散镖,却常被镖局和官兵欺凌,赚来银两都不能饱腹,最后只得放弃,来到这京城做屠户,小妹则做铁匠,卖卖蛮力,方能过活。”马二说着,长吁声。
“如此,便也不藏着掖着,开门见山。”叶犹清笑道,“如今左右需要人手,会武艺最好,最重要,是值得信任。”
“与此同时,会给你们足够月银,待往后事态平稳,你们若想要娶妻生子平稳度日,也会应允。”
“谢什。”十里轻笑声,拐个弯,“你能收留他们过活,应当是谢你。这些年直愧疚,若不是这个废人不争气,害死爹娘,害没镖局,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他们不是你害,是他害。”叶犹清纠正她。
十里抬眼,五官呈现异域浓墨重彩,在阳光下呈现时恍惚。
“是啊,是他害。”十里喃喃道。
“遇事多找找别人原因,心里会好受些。”叶犹清笑。
“唯要求,便是不能做出违背信任之事。”最后句,叶犹清加重语气,仿佛字字扣在人心上,随后又慢慢和缓。
“知晓镖局营生也是刀尖舔血,但在手下亦有同样风险,故而你们好好考虑,两日后给答复便可。”叶犹清说着,将桌上茶水饮而尽。
“姑娘放心,早在少镖头告知等时,们兄妹几人便想好去处。实不相瞒,如今在京城生活于们也是天昏地暗,赚不到几个银子不说,等都是成年男子,户税极重,看不到往日出路,倒不如跟着姑娘,换得活命。”马二张口道,马大马三跟着点头。
“叶姑娘放心,等往日跟着老镖头之时便是出名忠心,如今也不会例外。”马小双眼睛炯炯有神,“姑娘莫看是个女子,但既能抡得起砸铁锤头,便证明力气绝不输他们几个。”
“还请姑娘收留等!”马二粗声道,说着便要起身鞠躬,被叶犹清手疾眼快地扶住胳膊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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