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已经脱粒,这时,有群鸽子飞旋着穿空而过,降落到动物农场院子里,神色万分紧张。原来是琼斯带领他所有雇工,再加上来自狐苑和撬棍地另外六名人手,已进入有五道闩大门,正沿着通农场马车道走来。他们全都手执棍棒,只有带队琼斯手中拿着支猎枪。显然,他们是企图夺回农场而来。
此举早在预料之中,而且切准备工作也都做好。雪球研究过从农场主宅内发现本旧书,是关于恺撒大帝历次重大战役,故而防御战事由他来指挥。他迅即发布道道命令,才几分钟时间,每只动物都已进入自己战斗岗位。
当来犯人们逼近农场居住区时,雪球发动他第次攻击。为数多达三十五羽群鸽子倾巢出动,在人们头顶上方飞来飞去,从半空中冲他们劈头盖脸拉下屎来。正当人们在闪躲鸽粪时候,藏匿在树篱后面大群鹅,冲出来狠啄人们腿肚子。不过,这仅仅是次小接触,旨在制造点小小混乱,人们用棍棒阵挥舞就把鹅赶跑。接下来雪球开始启动他第二轮攻击。慕莉尔、本杰明加上所有绵羊,在雪球率领下向前,猛冲,从四面八方用尖角戳、用脑袋撞来犯者,其时本杰明则转过身去用他小小后蹄尥蹶子。但他们再次不敌人们棍棒和带钉靴子;忽然间,随着雪球发出作为撤退信号声喊叫,动物们齐掉过头去从大门口退入院子。
来犯者发出阵得胜欢呼。他们按自己想像看,见敌方正在溃逃,对己方人员部署未加调整便贸然追击。这恰恰中雪球计谋。来犯者刚进入院子深处,三匹马、三头母牛以及所有猪原先就埋伏在牛棚里,此刻突然出现在来犯者后方,正好把敌人退路切断。雪球这才发出冲锋信号。他自己直扑琼斯。琼斯见他扑上来,举枪就放。铅沙弹擦着雪球背部划出几道血痕,只羊却倒下去死。雪球甚至没有刹那犹豫,便把自己这二百多磅直冲琼斯两条腿猛撞过去。琼斯给抛进个畜粪堆,他猎枪也从他手中飞出去。但是模样最最吓人要数拳击手,他后腿着地前身竖立起来,像匹种马挥舞着钉有铁掌两个大蹄子。他击出第拳就打在来自狐苑名马倌脑袋上,后者直挺挺倒在泥浆里动不动。有几个来犯者见势不妙,纷纷扔下棍棒,打算落荒而逃。他们给吓得魂灵出窍,紧接着,全体动物起撵着他们在院子里绕着圈儿跑。人们个个都饱受顶撞、踹踢、齿咬和踩踏。农场每只动物无不各显神通向人们进行报复。就连那只猫也下子纵身离开屋顶跳到名牛倌肩膀上,把爪子插进他脖子,疼得那牛倌没命地惨叫。有眨眼工夫,并无动物堵在门口,喜出望外来犯者瞅准时机冲出院子,朝着大路方向逃之夭夭。就这样,这次入侵没有超过五分钟,人们便从他们来那条路上很不光彩地仓皇败退,后面还有群鹅发出嘘声紧追不舍,路尚且频频啄他们小腿。
所有人都走,只有个除外。那马倌脸朝下躺在泥浆中,回到院子里拳击手正用蹄子轻轻触摸着他,尝试着想把他翻过身来。马倌动也不动。
“他死,”拳击手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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