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不会有谁愿意看到琼斯回来吧?”
在这个问题上动物们立刻向他明确表态,要他放心,尔后,关于猪睡农场主宅内床这件事,就不再有谁谈论。过几天,总部宣布从今以后猪每天早晨要比其他动物晚小时起床,通知下达时,同样没有谁发牢骚。
到秋天,动物们已经够累,但心情还算愉快。他们已经辛辛苦苦干年,在卖掉部分草料和谷物之后,过冬粮食储备自然谈不上十分富足,不过风车足以补偿切。这项工程差不多已建成半。收割结束后,有很长段时间天气持续晴朗干燥,动物们干得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卖力,心想,拖着大块大块石头终日劳碌,来回奔忙还是值得,只要他们这干又可以把墙增高英尺。拳击手甚至夜里也经常出来,借着秋收满月(1)清辉,自行其是干上两个小时。动物们利用难得余暇围绕建成近半风车走圈又圈,赞赏那堵堵墙体如此坚固、笔直,惊叹他们居然有能力建造这般雄伟壮丽工程。只有老本杰明不愿被风车搅得头脑发热,他仍旧贯,除“驴子寿命很长”这等玄之又玄隐语外,还是闭口不言。
【注释】(1)秋收满月,原文harvestmoon指离秋分最近(通常不超过两周)次满月,因般情况下正值秋收时节,故名,时间与国传统中秋月圆往往重合。
十月来临,西南风刮得很猛。工程不得不停下来,因为现在雨水太多,湿度太大,无法搅拌水泥。越变越坏天气到天夜里终于导致狂风大作,农场居住区连地基起摇晃,谷仓屋顶上些瓦片被刮走。母鸡惊醒过来吓得咯咯直叫,因为她们同时做个相同梦,听到远处声枪响。翌晨,动物们从圈棚里出来,发现旗杆已被风刮倒,果园坡下棵榆树像个圆萝卜给连根拔起。他们刚刚目睹此情状,又耳闻片绝望哀号发自每只动物喉咙。原来是幅更可怕景象映入他们眼帘:风车坍塌成片废墟。
他们全体致冲向出事地点。走路向来不紧不慢、难得超过步行速度拿破仑,这回跑在所有动物最前头。是啊,所有动物奋斗成果,竟倒在那儿,被夷为平地,他们辛辛苦苦砸开运来石块散落得满地狼藉。他们起初都说不出话来,站在那儿悲痛地直瞪瞪望着倒塌大堆乱石。拿破仑默默地来回踱步,偶尔嗅嗅地上气味。他尾巴变成僵直条,抽筋似地从边遽然甩到另边,这在他身上是心理活动高度紧张标识。他蓦地站住不动,似乎已拿定主意。
“同志们,”他胸有成竹地说,“你们可知道,应该对此负责是谁?你们可知道,是谁夜里摸黑进来把们风车搞塌?是雪球!”他突然发出声如霹雳咆哮。“是雪球干下这件事!这个叛徒纯粹出于险恶用心,妄图使们计划开倒车,为他自己可耻地遭到驱逐进行报复,于是在夜幕掩盖下潜入此地把们将近年劳动成果毁于旦。同志们,在此时此地宣布判处雪球死刑。任何动物如能将雪球绳之以法,将被授予‘动物英雄二等勋章’,还可得到十八升苹果。任何动物要是把他活捉,可得到三十六升苹果!”
动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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