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拂衣眼前忽然闪过星光,她把将栀子花放回念珠,脚步急促地跑到灶台前,开始假意给自己弄吃。
宁拂衣在云际山门不用自己做饭,上辈子成魔不用吃饭,这辈子也早已辟谷,所以她对于这庖厨之道,是无所知。
故而倒是也不用演,没会儿就将灶台弄个片狼藉,连脸上都粘几道烟灰,就在她蹲在地上试图吹起灶台中火时,观看多时苏陌终于忍不住,将门打开,站定在她身后。
宁拂衣半蹲着抬头,露出个满口白牙笑。
苏陌眼神中划过丝无奈,随后躲开宁拂衣眼神,示意她让开。
“都被人阿谀顺旨三十载,没想到又在你身上栽跟头。”宁拂衣低声念叨着,手指在栀子花脑袋上戳好几下泄愤。
小花不知自己为何挨戳,颇有些不满,四周叶子全涌到身前,死死将宁拂衣手推开。
宁拂衣被它抗拒逗笑,她红唇微抿,力道放小些,转为轻轻抚摸。
小花不满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会儿就开始像往常那般蹭她掌心,快乐地散发浓郁奶油香味。
“你呀,还是做花可爱,没许多枷锁束缚,肆意妄为。”宁拂衣说着,眼神越过花枝,变得恍惚。
飞,所以比苏陌快上许多,待将所有东西放到灶台下后,弯腰被着竹筐苏陌才疲惫地归来。
宁拂衣飞快地跑过去,伸手将沉重竹筐抬下,协助她放在屋后。
苏陌看宁拂衣眼,这次好歹没有阻拦,低头默默用草席将竹筐盖好。
“累吧?”宁拂衣捏着衣袖道,她指向灶台下,“今日去趟镇上,买些吃食,想着当做你收留报答。”
谁料苏陌看到那些东西后,眉心却攒起,眼神比往常更冷,抬起多许多划痕手拒绝:“苏陌介贫民,不过借你草屋睡,受不得如此答谢,姑娘拿走吧。”
宁拂衣瞧着这招有效,别提多高兴,立马转身立起,背手乖巧站着。
苏陌比她动作快上许多,只见她熟练地拿起扇子扇扇火苗,随后便重新切好被宁拂衣切得七零八碎鸡,连同葱蒜扔进锅里炖煮,又取出宁拂衣买白面和好,将其搓成团贴在铁锅边缘。
连串动作看得宁拂衣眼花缭乱,又过约莫半
“现在你如同仙人掌,浑身是刺,碰下就扎手。你也确是这般人,立在云端,旁人可以看你狼狈,但不许可怜你。”
“你说你要如何是好?真遥遥而望?”
“可都找到你,怎能做到呢。”宁拂衣将脸颊枕着手臂,无比犯难。
如果现在在身边不是苏陌,而是褚清秋,她该怎接近?
不对,她从未主动接近过褚清秋,好像都是她每每受伤遇难,褚清秋就出现。
她转身走向灶台,并没理会地上东西,而是捡起竹篓里野菜,哗哗地蒸煮起来。
原本怀着腔热情宁拂衣被碰鼻子灰,多少有些挫败,她原地站着看苏陌做好仍不带荤腥晚膳,又看着苏陌绕过她走进小屋。
“苏陌姑娘,不能这般平白睡你屋子,这间房给睡便好。”她又尝试开口。
迎接她是咯吱关好门。
宁拂衣长长叹息,她将发丝抹到耳后,抬腿回到屋中,从念珠里掏出琉璃杯放上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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