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连忙回到她身边,单手揽住她肩膀,还好她没有挣脱,而是找到救命稻草样缩在宁拂衣身边,死死攥着她手臂。
宁拂衣看她吓成这般,心中郁气也重些,于是背对秦啸然道:“有个法子,能让看到你所看,但你可能要吃些苦头,你可愿意。”
苏陌呼吸短促,连连点头。
于是宁拂衣也没磨蹭,摸出小刀对着苏陌指尖轻轻划,伤口顿时渗血,苏陌手瑟缩瞬,却不曾收回。
宁拂衣小心地取点血,然后走到秦啸然身边,抬手将血抹在他眼皮上,秦啸然刚想质问这是做何,却登时瞳孔放大,僵死般不动。
真是咄咄怪事,这女人到底和苏陌姑娘什关系,怎到苏陌姑娘身上,不仅语气温柔似水,连神情都变?
“她又听不见,你白费什力气。”秦啸然用脚在地上奋力画着圈圈。
苏陌看着犹如深渊巨口般洞口,心里十分忐忑,但想起这些年折磨,终于还是眼睛闭,纵身跃下。
裙摆被风卷起,衣袖和发丝缠绕在半空,又被她身体拉着坠下,她刚想发出尖叫,却觉得脚尖碰到柔软掌心,那掌心随着她坠落迅速从她身体滑过,最后停留在腰侧,将下落中她稳稳抱住。
她许多年未曾与人这样接触,摩擦触感鲜明得好像刻入心里,本就浸水面纱如今受热,黏在脸上又湿又烫。
就捆你让你在此处等。”
“下。”秦啸然指着宁拂衣,改口得爽快,“这就下。”
说罢他往不知深浅洞口看眼,捏紧拳头欲哭无泪,他本就惧怕此处,要是真要他人在院中等,还不如跟在这女子身旁,想来还安全些。
何况苏陌姑娘还在呢,他不能太像个怂包不是?若是坏苏陌姑娘印象更得不偿失。
这想罢,他便觉得浑身又充满胆量,于是背对苏陌大喊:“苏陌姑娘,在,在下这就下去,你当……”
安静半刻后,地窖中响起他撕心裂肺惨叫,此时他也不顾着什面子,连滚带爬地往洞口跑,被宁拂衣抬手
她不自在地动动,连忙将宁拂衣推开,白嫩喉咙不由翻滚。
宁拂衣怀里还残留着盈盈腰肢握感,她将手缩回袖子,转身拉愣住秦啸然把,将火折子递给他:“走。”
地上湿哒哒全是淤泥,南面本就雨水多,这种地窖压根儿派不上用场,早就被荒废,随着走到地窖深处,那股恶臭也越发浓重。
秦啸然几次被熏得翻白眼,不断低头干呕。
宁拂衣回头看向苏陌,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停在半路,直直盯着地窖深处,脸色惨白,裙摆随着她身体颤动而摇摆,腿软便能倒下。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屁股被重重踏脚,剩下话语顿时转为惨叫,跃入洞口,惨叫声戛然而止。
苏陌被吓得手顿时缩,正要上前查看,却被宁拂衣抬手拦住,回眸看见女子表情似乎颇为畅快。
“放心,死不。”宁拂衣慢慢将衣袖卷起,待露出藕白手臂,才轻跳跃下,稳稳落地。
秦啸然正吓得满头大汗,半蹲在旁潮湿角落擦汗,心道此女心比外表看着还要狠毒。
抬头,狠毒女子正张开双手对着头顶天光,柔声道:“莫怕,跳下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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