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这回真笑起来:“不能?你以为你还能管得住?褚凌神尊。”
她凤目泛红地盯着褚清秋,女人直挺挺立着,可却如立在风中般,看着风雨飘摇。
“或许,还有个办法。”宁拂衣低头掩饰自己情绪,她抬手放开杜白双,起身绕过石桌,走向立在门前褚清秋。
待站定在她面前,她才抬头,晃晃衣袖,于是殿中舞女乐师尽数散去,只剩两人。
褚清秋眼下已经湿润,滴泪水挤出眼眶,点点滑到下颚,于是她眼中虽仍是冰冷,但看着委屈更多。
过鼻尖。
她脸虽与杜白双有着七八分相似,但不同那三分却是多清冷和坚毅,这对比下来,又是两个截然不同人。
“纵情有什不好,你以为谁都同你般?当初你既断心意,那离开便是,你又来寻为何?你死都不肯看眼,如今眼都不想再看你,你不该感到开心?”
宁拂衣言辞激烈,直到看见褚清秋眼底红再也压不住,她才慢慢呼出口气,复又勾起浅笑。
她捏起酒杯放在杜白双嘴边,看着对方小心喝干,这才放下杯子,用手擦去她嘴角残留酒渍。
宁拂衣眼神闪闪,她伸手探入褚清秋袖中,将她紧攥在掌心蓄势待发白骨用力抽出,当啷扔在地上。
随后漫不经心似擦去那眼泪,顺势挑起女人湿润下巴。
“换你来。”她道。
“何况你怎知只是在玩乐?”宁拂衣勾过杜白双下巴,唇瓣稍微低低,借着汹涌怨怼之意将狠话尽数说出,“你知晓她这样精灵族何其珍贵,还有什修炼法子,能比得过如此呢?”
此话出,褚清秋再也忍不住心火:“宁拂衣!”
她始终不相信宁拂衣真会如此,可当这种种真出现在眼前,她又真害怕起来,害怕宁拂衣真走上歧途,再也不是宁拂衣。
除此之外,看着她对旁人温柔剧痛感蔓延整个胸腔,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不可以。”她低声道,阖目颔首,“你不能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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