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虽不许徒儿提凡间之事,但徒儿经历凡间种种,多少也知晓些什。您命处处打听宁拂衣所在,分明是在意,您近日喜怒无常,分明是因为她同别人亲近,心生醋意。”
“知晓师尊之事并非能置喙,但徒儿只想让师尊快乐,这才斗胆多言。”秋亦缠绕着手指说。
褚清秋碰碰自己肿胀嘴唇,并未将其恢复原状,而是将手垂下:“没错,是在意。”
“那您为何而再再而三地躲避呢?”秋亦十分不解。
“因为……”褚清秋将头低下,“害怕。”
宁拂衣抬手便要寻峨眉刺扎她记,岂料褚清秋抓住她手腕,方才满眼欲念已然消失,换为贯镇静。
看她神情,宁拂衣便知晓她要说什,于是拂拂衣袖起身:“那先去,这憷畏堂无人拦你,神尊自便吧。”
说罢,她闪身到门前开门,随后听得声乌鸦嘶鸣,二人便已然离去。
褚清秋顿顿,随后无力躺倒,手攥紧胸口衣襟,捏得指尖泛白。
门吱呀声又打开,有人惊慌失措地跑进来,褚清秋连忙起身,指尖松开时,方才凌乱发丝和衣衫便重新归于平整。
着她,飞在半空白骨便又当啷声滚落。
宁拂衣眼神令她有些紧绷,那凤目中情绪太多,难以参透。
是啊,往常那样好懂姑娘,如今竟是点都看不透,褚清秋有些恍惚。
“褚清秋,只要你说句,你心里对到底有没有情?”她字句道。
褚清秋嘴张张,却未出声。
“人心中旦有恐惧结下,此结不解,那永远都不得安生。”褚清秋似也是憋久,如今竟如实道来,“亲眼见过害得她惨死之状,又如何能再轻易靠近,要她再次陷入随时会来危险?”
“当初同江蓠说过此事,但却并未和盘托出。”褚清秋从地上拉起秋亦,要她坐在自己身边,“你是个好孩子,有些话,师尊怕是只敢同你说。”
秋亦满脸懵懂,却仍细心听着。
“你
“师尊!”秋亦急急跑到她身前半跪下来,伸手拉过她手掌查看,“你为何脸色这般不好,那宁拂衣欺负您?”
“没有。”褚清秋摇首,抬手将白骨唤回来,脸颊隐入发丝,“若不愿,世间何人能欺负得。”
秋亦这才松口气,屁股坐下,擦掉额头汗水:“确是如此,是忘,师尊这般强大,何人能欺压师尊呢。”
“那……”秋亦手伸向褚清秋,却不敢触碰,将手背到身后。
“在徒儿心中,师尊是世上最好人,没有任何人能同师尊比,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配得上师尊,所以那些胆敢对师尊有丝不敬之人,徒儿便对她千百般地厌恶。”秋亦抬头说。
“堂主!”就在此时,大门却忽然被人砸响,方才令人魂迷心醉气氛顿时消失,二人均被那砸门声扰乱心绪。
宁拂衣忍无可忍地坐起身子,厉声道:“何事,等会儿再报!”
“哦……”门外寒鸦往回走几步,又返回来敲门,“可是堂主,此时极为重要啊!”
“不管多重要,也有要事在身,还不速速离开!”宁拂衣火都烧到天灵盖。
“哦……”寒鸦又转身,想想却又返回来,苦巴巴道,“可是堂主,此事真,极为重要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