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黛眉动动,又转向盯着她们看江无影,试探着开口:“晚辈上次来巫山之时,曾听几个求医问药者谈论江少主同个女子往事,不知……”
“这同此事无关吧?”江无影眼神瞬冷下来,“老身不知那些人乱传些什,误江家名声!”
宁拂衣哼笑着拉过旁红木交椅,正准备自己坐下,忽然想起什,将椅子推给旁边褚清秋。
“江蓠此时不知遭受着怎样对待,要知晓蓬莱那些人道貌岸然,手段极是残忍。”宁拂衣危言耸听,“听说那女子好像是个蛇妖,是真是假?”
江无影没好气地将头转开,当是认。
“立契为据。”她道。
江无影锋利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开口确认:“江家世代行医,本就不参与江湖纷争。只要你不进犯江家,老身定会遵守诺言。”
说罢,她抬手按下指印,阵法变红,便是生效。
宁拂衣抬袖收阵法,正色:“既然您同意晚辈插手,那那封血书可否容晚辈过目?”
江无影从枕下抽出那封已经被摩挲得皱皱巴巴血书,和条带血披帛,让仙侍转交给宁拂衣,宁拂衣看过之后,又顺手递给直作壁上观褚清秋。
有意思,多看她几眼:“拙孙之事老身已托付六派,无需你插手,趁着老身还未改变主意通知蓬莱,你速速离去罢。”
“通知蓬莱?江蓠失踪前丹鼎府唯有蓬莱、仙门以及憷畏堂之人,如今就站在您面前,不必囚禁江蓠,仙门同江蓠无冤无仇,更是不必,您身为这江家家主,想必不会没有猜测,江蓠到底是在何人手上吧?”宁拂衣道。
江无影仍然欣赏着自己指甲,却没再开口。
宁拂衣眼神扫过干净屋子,在角落停留会儿,便又开口:“您酷爱花草,可几处花瓶中插花皆已干涸,软榻两侧太过空荡,缺少原本装饰瓷瓶,应该方才被砸碎过,您同意见,定是六派还并未寻到线索。”
“您既已然心急如焚,大可不必装得这般坦然,江蓠多被掳去日,危险便会多上分。”宁拂衣微笑。
“那便是真。”宁拂衣点
血书只画扭扭曲曲道,看不出写是个什字,就连褚清秋都没端详出什名堂,倒是眼中神色担忧些。
如今看来,江蓠情况不似她们想那般乐观,这血书定是急匆匆画下,连写字时间都没有,想必境况多糟。
还有那条沾血披帛明明是她法器,如今却点光辉都不再,成块废旧布。
“这是什字笔画?”九婴凑过去钻研,“救命救?也不像啊!”
褚清秋静静沉思会儿,忽然拉住宁拂衣衣袖,轻声说:“会不会并非是字,而是画?”
江无影指甲抵着指甲,将其顶出个弧度,显然是被说中心事。
“若是老身身体还康健之时,怎由得人抓去江儿!”江无影恨恨道,她从榻边抽出根龙头拐杖,在仙侍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
“老身不管你是仙是魔,只要能救回江儿,便是江家恩人!”
“恩人倒不必,这是晚辈该做,晚辈只求往后无论发生何事,江家不与发难,便是谢礼。”
宁拂衣说着抬手在空中画出个阵法,随后拇指按于其上,阵法发出幽幽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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