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情太多便并
九婴不笑。
褚清秋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宁拂衣掌心抽出来,拎着裙摆端正坐下:“好,如今江医仙生死不明,你们却还能玩闹?”
随后看向宁拂衣:“你想到什,说罢。”
宁拂衣便也正色,她用食指沾点茶水,在桌上画出血书上形状,水渍向两边晕开,越看越像是条蜿蜒蛇。
“江蓠写方子时看过她字迹,笔划皆如刀锋般有力,就算再慌张也不会七扭八拐成这副模样。加上知晓蛇女事,便总觉得这血书是画条蛇。”
宁拂衣忽然伸出手,趁着褚清秋不注意同她十指相扣,将人从椅子上拉起,伸手替她擦擦不存在汗水。
“您说呢。”宁拂衣冲江无影歪歪脑袋,手依旧紧攥不放,“劳烦腾出间屋子,们需得商讨几句。”
江无影脸有几分青黑,她看着二人相握手好似看着什刺目东西,嘴角颤动片刻,才道:“当归,带她去。”
待几人转身之时,她才又忽然开口,却是对着褚清秋:“你看着乃仙门中人,行事却还需遵守礼教,莫要因为年纪轻,误入歧途。”
宁拂衣见她对褚清秋发难,转身便要相怼,然而褚清秋却忽然靠她近步,另手也握着她手臂,似是亲昵地挽住。
点头,回身看向褚清秋,目光柔和几分,“你看,这形状,像不像条蛇?”
褚清秋睁睁眼:“确是。”
“那妖物早已死,怎会同她有干系?”江无影哼声,“当年那妖物勾引江儿犯下大错,被仙门追杀至东荒,最终将之除去,尸骨都不知化成几捧灰。”
宁拂衣拳头紧紧,看向褚清秋。
“所以您当初为江蓠招亲,特定男子,便是因为……”
“可他们都说蛇女已死,这死人,总不会凭空冒出来吧?”九婴蹙眉。
宁拂衣深深看她眼,用下巴指指褚清秋。
“哦,会。”九婴打个响指。
褚清秋口气呼得长些,当做没听见她们所言。
“然后又想起人,三十年前在江家被蓬莱个叫黑鳞蓬莱人追杀,那时便注意到江蓠不对,她盯着那人看许久,反应也很大,好像见过似。”
随后回头,冷冽眼神看向江无影:“晚辈,受教。”
九婴和秋亦对视眼,九婴捂着嘴巴险些笑出声。
“愣着做何,走吧。”褚清秋拉宁拂衣把,不顾江无影脸色,跨步出门。
待进入屋中落下结界,九婴才哈哈哈笑出声,腰肢笑得水草样扭:“丫头?神尊可不知比她大几百岁,她这般恐是要折寿!鸟儿,你家师尊想必从未听过这种语气吧,换张脸,倒也吃回瘪!”
“听过。”秋亦说,“当年在岐国之时,你也对她说过。”
“老身活这几百年,还从未见过如她们那般,实在有违伦理纲常,想来江儿也是被妖迷惑,到时候寻个男子成亲早日继承江家,才是正经事。”
“看得出您已经活几百年,确实挺迂腐。”九婴绕着发丝开口。
“那两个是……”江无影肃目扫她眼,面色不善。
“部下。”宁拂衣开口。
“那这丫头呢?”江无影狐疑眼神落在褚清秋身上,总觉得对方气度不凡,却辨不出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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