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管,你们继续。”宁拂衣掩着鼻子,冲他们抬抬手。
那娼鬼倒是也并不惹人,闻言便听话地埋头继续,宁拂衣移开目光不愿再看,绕过她们走向里间。
女人确实在里面,只是此时她神情似乎不对,正定定望着地面,看见宁拂衣进来后,衣袖拂过眼角,转身背对她。
“你来。”褚清秋道。
“来寻你,九婴呢?”宁拂衣快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踌躇不前,“你为何会在这里?”
这瘴气着实古怪,闻着虽无毒无害,但隔绝气息和人声,宁拂衣在瘴气中徘徊,似是只乱撞无头苍蝇,若不是有峨眉刺指着方向,恐会寻不着北。
她几次撞上土墙砖瓦,于是确定自己是走入民居,刚想转身回到长街,视线却忽然清晰起来。
虽并未完全清楚,但已经能够看清五步外事物。
她确实是身处间倒塌院落里,围墙已经看不出原本样貌,但房屋却还算完整,就连木门上画着古老图腾都能看得清晰。
她上前看去,图腾上绘着是个人,手拿法杖,发丝皆为黑蛇,向着四面八方扭曲。
竹都吓出半声惊呼。
“衣衣,你既能霎时灭它,方才为何不动!”柳文竹捂着心口道。
“数十年未见,想同你说几句话。”宁拂衣挥手散去黑影爆裂浊气,笑道。
柳文竹哑然失笑,温声摇首:“你果然还如从前般。”
这时微弱呼喊从浓瘴中传来,柳文竹眯着眼睛瞧:“好像是唐掌门,衣衣,们过去!”
“愿意躲着怎。”褚清秋负手道,声音奇怪,“你自有你要护着人,修为远在她之上,不劳你费心。”
宁拂衣头雾水同时也涌上股邪火,伸手想要拉过褚清秋:“你到底在说什胡话?”
她这拉并没有让褚清秋转过来,反而扯得褚清秋外袍松散,换来个重重推搡,于是宁拂衣后背撞于土墙之上,听见声闷响。
“说过如今不是你手下弟子,也不愿做你晚辈,你却还时时端着架子
门中传来怪异声响,宁拂衣凑过去,却不禁发出啧声,连忙移开耳朵,不愿听里面龌龊之声。
想必不会有人身处浓瘴还这般好风情,既不是人,那便是鬼,宁拂衣摇头准备离开,然而低头瞅见行脚印,又停下脚步。
脚印轻得像浮在表面行走,脚掌不大,是个女子。
“褚清秋?”宁拂衣连忙喊声,不见回应,便用力推开快要腐朽门,踏步走进去。
厅堂满是灰尘,宁拂衣掩鼻望去,确是有两只娼鬼正在角落做着那档子事,白花花鬼身竟还有几分香艳,闻见宁拂衣气息后,直愣愣抬起头,用四个血红眼珠子瞪她。
她二人循声前往,果然走不几步便撞在唐温书身上,他正护着门下弟子,个剑招将厉鬼砍碎在地。
“唐掌门,其他人呢?”柳文竹大声喊道,喊几遍才听见回音。
“除拂衣带来几人,其他皆在此处!”向温声细语唐温书扯着嗓子喊,“花非雾不见!”
宁拂衣听褚清秋和九婴不在此处,心顿时吊起,于是推柳文竹把将她推到唐温书跟前,扬声道:“劳烦唐掌门照看文竹,先去寻她们!”
说罢不等几人开口,她便回身扎入浓瘴,隐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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