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越发无法控制心神,若是往常,区区瘴气奈不得分。”褚清秋紧阖双目。
“可方才虽偏激,但所言皆出于肺腑,那丫头玲珑可爱,自不厌烦她,却又觉得她胜过,所以每每看她对你眼神倾慕,此处便好像生妒虫,晦暗得紧。”
褚清秋似乎无奈这样自己,她抬起眼睫,无力浅笑:“衣衣,不喜欢这般自己。”
她双手环过宁拂衣腰间系紧,将她拉过来同时,也靠入她怀里。
“也怕你生厌。”
褚清秋毫无例外地红眼眶,女子凤目中戾气看得她心痛又绝望,咬牙道:“宁拂衣你放开!”
此话出,宁拂衣忽然浑身颤,方才被排挤出脑海神智重新占据大脑,她愣然看着被自己死死禁锢女人,连忙放手。
褚清秋手臂无力垂下,胸口起伏同时,滴积蓄已久泪落出眼眶。
“这瘴气无毒无害,原是有这般效果。”宁拂衣甩甩头,定下心神,再看向褚清秋,定下心神就又乱。
她还没见过褚清秋这委屈神色,像是雨打落花,无依地立着。
训斥,褚清秋,你究竟将当成什!”宁拂衣险些咬碎口银牙,言语也不再顾忌,炮仗般点就炸。
“你又拿当做什?”褚清秋忽然转过身,眼角如落英,怨怼尽显。
她柔荑攥紧宁拂衣衣襟,将她死死压在墙上:“你才发过毒誓,如今便同别姑娘眉来眼去,她救你命,却是害你罪魁祸首。她亲昵地唤你姐姐,却连句衣衣都要再三斟酌!”
“她柔情似水,而寡淡无言,你早就受够罢!”她厉声道。
宁拂衣怎也不信这是她说出来话,时脑中混沌,戾气自心头涌上,忽然夺过她手臂,旋身将她抵在墙上。
褚清秋没说话,她从袖中摸出颗青色丸药,低声道:“清心丸,只剩颗。”
说罢,伸手硬塞进宁拂衣嘴边,淡淡药香流淌齿尖,宁拂衣没说话,忽然凑上前去,轻轻吻住她双唇。
药渡入褚清秋口中,慢慢排出瘴气荼毒,待她感觉到女人呼吸平稳后,才结束轻吻。
“不该呵斥你。”褚清秋说,“想待你好,可习惯那般,不慎便做。”
“其实也没那介意,全怪这瘴气,放大怨怼。”宁拂衣还不习惯褚清秋这样说话,低声道。
她半分力气都没留,抵得房屋都颤。
外面娼鬼忽然停下喘息声,似乎好奇这边发生什,然而却被宁拂衣忽然,bao怒句“做你们”,吓得埋头继续,声音比方才还响。
“你是在说百里拾七?”宁拂衣将她手腕按在墙上,白皙腕子同灰暗墙壁对比鲜明,更觉得藕臂柔软漂亮。
“放开。”褚清秋气得脖颈都骨节起伏,命令道。
宁拂衣言语如同呼气,轻柔却怒意满满:“若不放,你是不是还要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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