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鸳鸯戏春池。”
作者有话说:
衣衣:大意……谁家鸳鸯长四条腿?
“只关心你。”她又道。
宁拂衣心方才因为第句话而沉落,却在听到第二句话时,顿时跳跃起来,险些跃出喉咙。
她便从后面环过她腰,下巴抵着左肩,视线越过肩膀往她手中看去。
褚清秋手里正拿着个绣棚,上面针线已然成形,不过形略大胆,饶是宁拂衣左右端详,都没看出那绣是何物。
她甚至不知晓褚清秋何时有这般爱好,用她那向不沾阳春水柔荑去刺绣。
白白净净手掌中间,摆放着把古朴铜匙。
“是飞花教少教主,整个飞花教除父亲外,便只有最是精通傀儡操纵。”花非花把钥匙放进宁拂衣手中。
“喏,傀儡大军。”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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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拂衣和柳文竹就这稀里糊涂地借到数千铜傀儡,还稀里糊涂地领回个人。
出顽疾,眼睛睁得似要撑裂眼眶,欲斥责哑口无言,欲动手,然而面前两个女子皆不是善茬。
柳文竹那毛丫头也就算,之前在飞花楼他可是领教过宁拂衣厉害,如今只他人,定斗不过。
这想来想去,花鸿竟只能作罢,他伸着颤抖食指对准花非花,半晌之后,憋出句古往今来陈词滥调。
“往后便当没养过你这逆子!”
说罢,他盛怒转身,消失在青山下。
然而更令人头痛是,褚清秋竟张口,问她自己绣得如何。
情人间最需夸赞,于是宁拂衣斩钉截铁道声好,凤眸弯着,“阵脚有力,柔丝细密,栩栩如生。”
褚清秋好像信,言语轻快些:“那你能否看出绣何物?”
宁拂衣心中顿时没底,她眯着眼睛又端详片刻,胸有成竹笑道:“腿脚粗壮,头颅圆润,想来是,双兔傍地走。”
她怀里褚清秋沉默半晌,临儿才放下针线,幽幽开口。
回到静山宫后,宁拂衣围着褚清秋转早,把飞花教事情尽数讲,但褚清秋除听到她同花鸿对战时抬眼,其余时辰都并不诧异,只低头在块白绢上刺来刺去。
宁拂衣实在得不到她注意,便下巴抵着她肩膀道:“此次还知晓个秘密,但答应人家保密,便不能告诉你。”
褚清秋睫毛抬抬,差点眼睫上翻,最后还是良好教养制住她,只哦声。
“果然是神尊,对别人秘密都无动于衷。”宁拂衣假装叹息。
“别人秘密与无关,为何要关心。”褚清秋说。
花非花直睁着双眼这才闭上,像是瞬间脱力,软身跪坐,望着地面失神。
宁拂衣便也收峨眉刺,朝花鸿离去方向蔑视眼,走到花非花身旁,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此事算是解决,你莫怕,就算飞花教不容你,你同们回云际山门就是,大不还有柳家,定不会让你无家可归。”柳文竹仗义道,随后黛眉落下。
“只是平遥长老托付之事,算是办砸。”柳文竹悠悠叹口气,“没有傀儡大军开阵,不知又要多死多少仙门弟子。”
宁拂衣正要开口,却见委顿在地花非花忽然伸出手,拿拳头碰碰她膝盖,随后手腕翻转,掌心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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