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收起
脸上笑容，眼底泪光晶莹，风不断吹来
“也就是蓬莱。”
九婴连眼睛都顾不得眨，只顾着沉浸在震惊当中。
“蓬莱不知怎
得知玉净开云瓶
消息，逼着九黎族，也就是苍云国帝王
脉交出法器，然而其宁死不屈，无论如何都要隐瞒玉净开云瓶下落，这才换来灭国之灾。”
“而当时人帝和帝后刚诞下女不久，为保护玉净开云瓶，亦为保护幼女，便将玉净开云瓶放入幼女体内，又将幼女藏于暗处，如此有玉净开云瓶保护，此女才得以存活。”
“也就是
。”秋亦轻轻道，随后笑笑，“不然只凭人界建筑，如何能保护得住个孩子？”
“师尊神仙醉确实好用，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和抵抗。”她轻声道，“九婴，给你讲个故事吧。”
九婴睫毛不断颤动，她试图在脑海中喊宁拂衣名字，可那边毫无动静，而满山弟子都忙于结界，更无人会来这片隐蔽竹林。
“从前有个国家叫做苍云国，那里水草丰茂，冬暖夏凉，是个富饶和平之处，那里百姓安居乐业，从无战事。”
“可是没有人知晓，苍云国国土曾属于人族最古老支脉，九黎族。而九黎族受神族之托，承诺世世代代守护娲皇法器。”
“也就是玉净开云瓶。”
蚂蚱！”
九婴只得站在原地，狭长凤目低垂着，无可奈何看她醉酒。
“你是不是讨厌？”秋亦站在纷飞竹叶下，红着眼眶说。
九婴摇摇头，蹙起柳眉：“秋亦，别闹。”
她正要上前安抚下人，却忽然觉得眼前月光黯淡几分，大惊失色，连忙运功稳住身体，可她发现得太迟，已然无济于事。
九婴直盯着秋亦眼睛转向天空，望着深蓝夜幕。
“所以，就是你们苦苦寻找玉净开云瓶，玉净开云瓶藏匿于魂之内，没有被任何人发觉，包括自己。”
“而在死过次，师尊为魂魄重塑肉身之时，它才让回想起这切。”秋亦说，她指指脑海。
“所以。是来道别。”秋亦说。
九婴眼睛闭闭，脸往侧扭去，掩藏那滴快要流入发丝泪，然后，她也很快进入梦乡。
这五个字出现刹那，九婴震惊地睁大眼睛，指尖微动。
风又吹落片竹叶，竹叶打着旋落下，每片上都洒满月光。
伴随着翛翛风声，秋亦小心地从九婴发丝中取下片叶子，继续道：“苍云国本以为会永远带着这个秘密存活下去，却不曾想日天灾降下，千万百姓死于非命，繁荣国土顿成炼狱。”
“世人都以为此事乃魔族所做，却并不曾想，真正使得苍云国灭国，其实正是百姓们日日供奉神仙。”
秋亦笑笑，似是早已接受此事荒唐。
随后腿脚软，向前跪倒，而方才还醉意熏熏女子不知何时已闪身到她面前，将她慢慢扶到地上。
身下竹叶蓬松，九婴无力地翻个身，平躺下来，月光将她皮肤衬得更为白皙透亮。
“秋亦，你……”九婴几次试图起身，但却怎都有心无力。
而秋亦面色冷静，在她身侧半跪，编织进彩色带子发辫垂落胸前，五官投下阴影。
方才那样佯装，不过是想将平日里不敢说话，都推给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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