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诚也顾不上熄火,干脆把人牢牢抱紧,双臂贴着身体两侧圈个死,眸色暗沉,
“说,医生怎说?原话。”
谢初像只有头能动小鹌鹑,老老实实眯着眼缝,对眼前黑着脸人原话复述,“她说只要保持身体接触,或者xing行为,就可以不带隔离贴。”
屋里安静片刻。
种诡异又暧昧气氛静悄悄蔓延开来。
双手都被捉住不能动弹,谢初听到他声音慢慢调转身体朝后,头贴上他腿侧,像是讨好般蹭蹭,
“可以撕。”
和刚才喋喋不休抱怨不同,这会儿谢初声音突然软下来,像是在征求主人同意小猫,“你在,就可以撕。”
叶林诚以为他只是喝多在耍赖,虽然他也知道腺体上贴着这个东西不好受,但是为谢初健康考虑,还是抓紧正往外乱窜两只手腕,压在头顶,皱皱眉像个严厉老父,
“别跟爸爸说好话,不行就是不行。”
他驾驶是早就在美国跟着黑人司机大叔学,不存在什技术问题,只不过回国要十八岁才能考驾照所以就拖下来,再加上男孩子碰上车,习惯性飘些。
本来没有谢初这个事他也没打算如此频繁无证驾驶,但是想着人腿不方便,每天早上麻烦司机又怕谢初不自在,才自己开车,还特地每天拿张嫂证放车里。
没良心。
太没良心。
就算是叶旺旺都知道这时候该舔裤腿。
之后t恤和校服滑落大截,露出细白腰枝,嘴里含糊着,半天才说,
“你是不是没有驾照。”叶林诚滞在电梯里。
“你车里本是张嫂吧,每次坐车都怕被拦下来进局子”
片死寂。
过会谢初像是没听到回音,又嘀咕起来,“你每次刹车都特别急,车晕不行,没学过就是不太不太行”
谢初眨眨眼,喝醉之后没有
好不容易跑过来,腺体还是没法自由呼吸,谢初难耐把头朝上挪挪,枕上叶林诚,他乱动着边用力想要蹭开那块隔离贴,边喃喃,“可以,医生说可以,你在就可以撕掉。”
他蹭没两下,突然感觉后脑勺下面越来越烫。
叶林诚:“”
原本像照看儿子般老父瞬间丢失冷静,只手迅速把正在自己身旁“作恶”小脑袋抬起来,“你他妈别、别蹭。”
谢初眯着眼睛并没发现什异常,感觉到桎梏着自己双手失力,马上又伸手朝后颈够,想要撕下隔离贴。
叶林诚气牙痒痒,最后狠狠让谢初头朝下“枕”下枕头,算是小惩大诫。
可刚被摆好睡姿人却又不安分动起来,翻过身脸贴着枕头,伸手就往后颈地方摸,像是要撕隔离贴。
叶林诚忙抓住那只不安分手,重新攥回小拳头塞回被子里,可另只又伸出来,
还是要撕。
叶林诚按住手,低声道,“不能撕,别闹。”
“还有你唔。”
入户式电梯叮咚声到门口,叶林诚脚踢开大门,走到卧室门口,想把人扔皮球样直接砸到大床上
但又顾念着那小截石膏,无法施展。
他想起之前每天送谢初上学,这人都脸真诚说谢谢,还说,“多亏你。”
叶林诚咬咬后牙,把人轻轻放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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