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终于能撕下隔离贴,谢初瞬间眉开眼笑,开心把头朝前伸,直接空出细长脖颈留给叶林诚施展。
叶林诚被他这副“上断头台”架势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把隔离贴掀开个小角,然后才慢慢撕开。
抹小青梅酸甜香气慢慢溢散开来,直直钻进叶林诚鼻间,搅得原本就蠢蠢欲动alpha信息素越发躁动不安。
叶林诚眸色沉几分。
再看看床上
“之前是不是打算放鸽子?”
“是。”叶林诚嘴角抽,还真诚实,他又接着问,“为什跑来给补习?”
“看你学习太吃力。”
叶林诚眉心挑挑,对这个答案说不上满意,但也很喜欢。
谢初这答完大串,可怜扭扭脖子看他,叶林诚还在继续翻老黄历,唇角上扬着似乎扫之前阴霾,
如果是真,似乎没什不好。
这个人只有在自己身边时候才能撕掉隔离贴,自由散发信息素,简直再好不过。
他甚至有瞬很自私想,如果谢初腺体直都是这样,不痊愈也很好。
谢初并不知道眼前人脑海里已经波涛翻涌十来遍,依旧眯着眼脸颊微微红,等着他同意。
虽然他刚才已经切身领教过谢初喝醉之后“诚实”,但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平静试探道,
点脸红心跳,仿佛自己刚才说是什今晚吃麻婆豆腐样家常便话,见叶林诚没有动作,接着目色哀怜起来,
“不不舒服,撕下来好不好?”
醉酒之后ega没有理智和思维束缚,信息素使然,他自然臣服于和自己信息素有这高度匹配alpha。
更别说这个alpha比他力气大好多,直捆小鸡样捆着他。
事关紧要,叶林诚也没喝多,先把那个x行为撇到脑后,他还是更在意谢初隔离贴,狐疑着开口问,“医生真这说?你没骗吧?”
像是终于可以四处撒欢猫,谢初脱离桎梏后马上裹着被子滚两圈,瞬间把床上都沾满酸甜香气,舒服耳朵都动动。
苦只有自己。
叶林诚起身出门给谢初倒杯水,正寻思着是不是该煮点解酒汤或者热牛奶,又突然想到刚才谢初说话,
要和他保持
“在哪捡校服?”
谢初眨眨眼,这回答慢些,半晌才张嘴,
“在”
“算算,”叶林诚看他眉头都皱起来,像是很为难,估摸着实在不想说。而且他利用谢初喝醉在这里“偷问”已经很有趁虚而入罪恶感,于是揉揉谢初头发,
“别动,帮你撕下来。”
“你之前手怎被烟头烫?”
谢初长长睫毛低垂着,声音小几分,轻轻答,“妈他不能抽烟,还抽,不让。”
叶林诚眉眼间神色松几分,他觉出谢初喝多之后说话都按真来,更是圈着人不撒手,开始兴致勃勃翻老黄历,
“数学练习册什时候偷偷写?”
“上课。”
说谎骗人这方面,谢初实在是劣迹斑斑。
不得不防。
怀里小鸡仔用力点点头。
凌乱刘海不经意扫着叶林诚鼻尖,让人禁不住心猿意马。
种难以言喻占有欲像黑长有毒藤蔓伴随着怀里人说话直直攀上心间,缠绕着他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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