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连忙拉住韩悯。
“韩公子,韩公子,你别生气,这小洲谁都来得,就这样走,算怎回事?”
“季公子,你愿意把题字拿出来,便拿出来借们看看。若是不愿意,也不用这般行事。”
季恒原本想借机挤走他,此时骑虎难下,只能自己打开锦盒。
韩悯偏过头,心道:“统统,来看啦,你最爱谢鼎元来……”
有人迟疑道:“如此不好吧?韩公子……”
韩悯悄悄问系统:“你想不想看你谢鼎元?”
系统忙道:“想!”
“那让季恒自己把锦盒打开给你看看,要是假,你可别失望。”
韩悯坐在位置上,毫不胆怯地回看过去,反问道:“这福宁宫住得,封乾殿上得,偏是这鸳鸯湖湖心洲来不得?”
“好酸。”
那季恒摇晃着折扇,同众人打招呼,道:“听闻诸位在此雅集,不请自来,见谅见谅。”
他在永安城中风评不是太好,但是碍于他身份,众人还是朝他拱手问好。
季恒朝身后小厮招招手:“正巧前几日得幅谢鼎元十年前题字,给诸位雅士助兴。”
那小厮手里果然抱着个锦盒。
都换拨。
从前都是他与傅让、卫归他们在块玩儿,如今各自有各自事情要做,也就凑不到块儿去。
他跟着楚钰行礼,就找个位置坐下。捧起案上酒杯,闻闻杯中略显绯红桃花酒。
温言按住他手:“不准喝,你喝看不清楚路,把推进水里怎办?”
韩悯凑过去抿口,随后放下酒杯:“好,就尝口。挺好喝,你要不要尝口?”
话还没完,系统便嗤声:“这不是谢鼎元字。”
“看着也有些差别。”
只是韩悯还
他继续道:“谢鼎元不满宋国朝廷拉帮结派成风,这才愤而辞官。如今季公子借谢鼎元字画要赶走,岂不是借谢鼎元之名拉帮结派,更加令他不耻?”
“唉,罢罢,季公子容不下。”
韩悯起身要走,低头拍拍楚钰肩,对他道:“去船上等你们。”
楚钰与温言自然知道他不会走,而旁人又哪里肯让他走?
他若走,他们岂不就与季恒成类人?
谢鼎元名头在大齐也不是虚,他这话出,旁人也都忘记季恒究竟是怎样人,低声议论起谢鼎元来。
不过却听季恒悠悠道:“将题字给诸位赏,也不难。只是窃以为,谢鼎元也是中过状元人物,诸位文采过人,品行端方,自然可以观赏。至于某些仍旧戴罪在身人,是不是——”
他目光落在韩悯身上:“请韩公子避避?也省得污谢鼎元字。”
那时韩悯正小口小口地吃青杏,酸得他直皱眉,根本也没在意他究竟说什。
众人都看向他,因他没怎说话,方才也都没怎注意他,大约此时才认出他就是韩悯。
温言偏过头:“不要,喝酒误事。”
韩悯便撑着头,颇有兴味地看着公子们说话取乐。
而后艘熟悉画舫靠近,季恒摇着折扇,走进石亭。
楚钰端着碟青杏,从人群中走到韩悯与温言那边,在他二人中间坐下,提醒他们句:“季恒来。”
韩悯随手拿颗青杏,咬口,然后倒吸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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