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碰上柳家女眷要出门，偏门前停着几辆马车。
柳停扶着柳老夫人上
马车，而后再将柳夫人扶上去，转头看见韩悯过来，便问：“你不去？”
韩悯点点头：“有点事情。”
柳停便道：“建国寺
素斋不错，要是赶得过来，就报
名字。”
“好。”
这天早晨，小剂子端着热水巾子进来。
“公子，该起。”
韩悯挣扎两下，从榻上爬起来，抓着头发出神。
他昨晚写话本写得起劲，赶着写完，还是被小剂子催着去睡。
小剂子将巾子拧干，递给他：“柳公子问，今日陪家中女眷去建国寺上香，公子要不要
同前去？”
“不想。”韩悯撑着头，撇撇嘴，不是很高兴模样，重重两笔将纸上写错字涂成墨块，“傅询喜欢谁，自己去追不就行，为什
要撮合？”
系统疑惑道：“看你今天有点怪怪。”
韩悯“口出狂言”：“他如果连老婆都追不到，那还不如不要找老婆。”
“你生气？”
“没有。”
“觉得……”韩悯思考会儿，摇头道，“都不太行。温言性直，楚钰风流，都不太行。”
“那还有谁？卫家两兄弟？”
想到卫归与卫环，韩悯下子就乐：“你这是逼他们跑去渭水和宋国开战。”
“你师兄？”
“你竟敢打师兄主意！不行，师兄绝对不行！”
柳毓扶着额，靠在窗边正出神。小丫鬟们逗她说笑，她也不理。
出柳府所在长街，韩悯拐过拐角，便戴上大檐斗笠，往白石书局去。
，这人会不会真是韩悯。
可是韩悯自己也就是那样说，对男皇后事情，说笑阵就过去。
他继续提笔写话本，过会儿，系统问道：“你说那人到底是谁。”
韩悯认真写字，随口回道：“管他呢。”
“你就点都不关心？”
柳停朝正与两三个小丫鬟说笑柳毓招招手：“二妹妹，上车吧。”
柳毓转过头，这才看见韩悯，轻轻地“呀”声，忙不迭扶扶鬓角金钗，朝他行个万福。小丫鬟们跟在她身后，也跟着行礼。
韩悯朝她抱拳：“二妹。”
柳毓低头，应声，低得韩悯没有听见，就已经走远。
柳家两辆马车，柳停骑着马，跟在旁边。
韩悯打着哈欠：“不去，今日有事，要出去趟。”
“那回去准备……”
“不用，应该很快就回来，你留下练字吧，回来检查。”
“是。”
韩悯洗漱完，在院子里练套太极，便抱着书稿要出门。
系统惊奇道：“你真生气？这有什好生气？”
韩悯反手把他屏蔽，趴在案上写话本。
*
就这过十来日，到三月下旬。
韩悯在房里窝几天，提早将《圣上与探花郎二三事》第卷写好。
“好嘛，那你说。”
韩悯提笔沾墨：“不说，无聊。”
系统道：“你真不想知道是谁？”
“不想。”
“真不想？不想撮合下？”
韩悯小小地“哼”声：“如果不是，那也没有关心必要。”
“你正经点。”
“好好好。”
他放下笔，端正地坐好，双手按在腿上。
系统问：“你觉得是谁？温言还是楚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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