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悯不满道：“你对
有点信心行不行？”
系统不屑：“没影
事情。”
“万
和他打架，打赢
呢？”
“你别老是盲目自信。你打赢他，比你做男皇后概率还小。”
韩悯反将他回：“那你就是说，还是有机会做皇后。”
韩悯惊叹声：“哇！”
而后两人同时开口。
沉思系统：“不知道是温言，还是楚钰。”
比个胜利手势韩悯：“耶，原来还是有机会睡龙床。”
随后陷入死般寂静。
“哦。”韩悯想起来，“你用补偿，去换‘傅询老婆’系列剧情。这次你又问他们什
？”
“上回说到‘男皇后’，时兴起，就去问下，傅询老婆到底是男是女。”
韩悯低头翻书稿，仿佛不是很在意，仿佛又有点想问。
但最后还是问。
“是什？”
“知道，身后是整个韩家，不会胡来。再说，又不是给傅询做嫔妃，没有这多‘易变’要顾虑。”
柳老学官拧他脸，佯怒道：“又胡说。”
回到柳府，韩悯将老师送回房中，这才转头回到自己房里。
他关上房门，在案前坐下，再次拿出写半书稿。
他翻翻前边内容，然后提笔沾墨，哼着歌写话本。
吗？”
韩悯抬眼望着马车顶：“没有。”
“得，白说。”
“是说，没有觉得不愿意，现在觉得做起居郎挺好。”
他确实是很高兴模样，撑着手边晃脚。
系统噎，随后不再理他：“随你。”
原本系统还想跟他八卦下，这人到底是谁，结果韩悯这打岔，他就忘记，反倒还隐隐觉得
先反应过来系统怒道：“你在想什乱七八糟事情？你有点出息啊！”
韩悯抱着自己书稿瑟瑟发抖：“做男皇后很没有出息吗？”
系统转念想：“……好像也不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反正你最没可能。”
韩悯十分不服：“怎不行？明明长得很好啊，看看这俊俏脸庞，再看看这肩，这手，这腰，这腿。”
“你忘？你和傅询打过架。你和他能做君臣，安安静静地待会儿，就已经很不容易。你还想和他天天待在块儿，现在要是打起来，恐怕不是你死，就是他活。”
系统洋洋得意：“你肯定猜不到。”
韩悯猜测：“他不会没老婆吧？这也太惨。”
“不是，不是。”系统连忙道，“他皇后——”
“嗯？”
“是男！”
系统道：“你今天心情不错。”
“是啊，从前总觉得写话本是迫于生计，今天跟傅询说通，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也挺喜欢写话本。”
“是喜欢写话本，还是喜欢写‘圣上’？”
韩悯放下笔：“你今天也怪怪。”
系统故弄玄虚，话只说半句：“早晨控制中心给回复。”
而这时马车驶出宫门，走远，柳老学官睁开眼睛：“悯哥儿，你笑什？”
韩悯收敛表情：“没有啊。”
柳老学官摇摇头：“早晨才跟你说话，你就忘记。”
见老师有些严肃，韩悯忙搂住老师胳膊：“没忘记，没忘记，‘帝王心易变’嘛。”
“你记得就好，别和你爷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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