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生气。”柳停回头，“只是们走反
。”
“啊……”
韩悯拽着师兄转身向回，柳停无奈地摸摸他
脑袋。
*
建国寺素斋清淡简单，两人面对面坐着，柳停抬手给他夹菜。
“师兄，柳停。们齐国最有风骨文人。”
柳停失笑，佯怒看他
眼：“不要胡说。”
韩悯抱着手，就那样看着谢岩。谢岩抿抿唇，小声对他说句“抱歉”。
不清楚他们之前在说什
，柳停仍是和和气气地笑着：“谢先生，同在寺中吃顿便饭？”
谢岩却回绝：“不必，就住在寺里，平素都吃惯。告辞。”
这才成就柳家清贵之名。
谢岩却道：“他在齐国这些年，齐国读书人竟还是如此，毫无风骨。南蛮荒芜，无怪乎此。”
他或许不是特指韩悯，倒像是有感而发。
但韩悯有些不高兴。
“这话怎说？你又没见过多少读书人。”
进寺院，谢岩抬手招来个小沙弥，他指指韩悯。
“这位韩公子来寻他师兄，你去通报声。”
小沙弥双手合十，向韩悯行个礼：“不知韩施主寻是哪位师兄？”
“不是小和尚大和尚师兄，是师兄，柳老学官家柳停柳师兄。”
“请施主稍等。”
不会儿，柳停又问：“等会儿起回去吗
脸：“没跟着你啊，就是要去这边。”
“那你要去哪里？送你过去。”
“建国寺。师兄喊中午过去吃斋。”
谢岩顿，低头往前走。
韩悯觉着奇怪，跟上去：“你要去哪里？”
“看你那位朋友气度不凡，是何方神圣？”
“就是普通朋友，今天刚认识，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他好像也不想让知道。”
韩悯咬着筷子：“人很落魄，倒是狂得很，竿子把所有齐国文人都打翻，才不管他。”
柳停温笑：“好，那师兄不问。”
他端起碗吃饭。
柳停吃瘪，也不恼，道声“告辞”，看向韩悯，温声道：“那们去吃饭？”
“好啊。”
韩悯抱住他手，拖着他往另边走，轻声解释道：“他就是这样脾气，不用管他。”
柳停走得慢，脚步微顿：“知道。”
“师兄不要生气。”
他转眼，瞥见柳停正从大殿旁边走廊上出来，便不再跟谢岩说话，上前去找师兄。
“师兄。”
柳停按住他手，看见站在不远处谢岩：“你朋友？”
那个孤傲得有些孤僻谢岩，韩悯拧眉，把师兄拉到他面前。
“师兄，这是刚认识朋友，谢岩谢先生。”
两人就站在大殿前，沉默半晌，谢岩道：“柳老学官，是原本江北柳太傅？”
韩悯微怔：“……是。”
这是许多年前事情，，韩悯也只是听说过——
柳老学官原本是江北宋国太子太傅，二十来岁时，从宋国出逃，夜间乘小舟渡江，来到齐国。
而后受到德宗皇帝礼遇，在永安任学官。
谢岩淡淡地说三个字：“建国寺。”
韩悯忍住笑：“那真是巧，你住在那里？”
“嗯，和建国寺方丈有些交情，住禅房也方便。”
两人起来到建国寺前。
建国寺是永安城中最大寺院，朝廷拨钱修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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