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能喝。”
他抬手招呼伙计过来,指指韩悯:“他没束冠,上壶茶来。”
擅自把酒水售卖给未
颜面扫地,刚才还差点和傅询打起来韩悯羞愧掩面:“不会。”
伙计最后说句“有事再吩咐”,就抱着托盘下去。
韩悯放下衣袖,看见傅询还在笑,瞪他眼:“都怪你老是扯发带。”
傅询轻笑出声,唤道:“小冤家。”
“别说。”
傅询便对韩悯道:“你坐下吃饭吧,不动你。”
韩悯只能气鼓鼓地重新在他面前坐下。
那伙计年纪颇大,手里忙着上菜,目光却在傅询与韩悯之间转转。
他笑着问道:“两位客人从前来过们这儿吧?”
他二人都没有说话,傅让应道:“是啊,们之前常来,你好记性。”
天晚,他与卫归快去快回,回来时楼里也没有什人,而韩悯与傅询,分别坐在个长板凳两头,离得远远,谁也不理谁。
结果傅询站起来,韩悯就摔,他二人又打起来,傅让与卫归人拉个,拉不住,又打坏人家瓷器。
继续赔钱,赔不完钱。
所以傅让特别害怕他们打起来,见有苗头,就及时制止。
上次韩悯重回永安,他眼见着傅询把韩悯抱回自己寝宫,还以为他二人终于不打架。
韩悯死死地按住他,要不他连颗狼牙都纹不完。
他重重地咳声,让韩悯别提。
不愿意再理他,傅让便看向坐在斜对面傅询:“皇兄……”
他改口道:“兄长怎会和韩悯起过来?”
傅询淡淡道:“他想过来,就带他过来看看。”
“小冤家?”
韩悯挽起衣袖,使劲给他夹菜:“求你,快吃吧,别喊。”
楼里烛光明亮,人影绰约,都沦为韩悯陪衬。
*
韩悯天没顾得上吃饭,认认真真地吃会儿,觉得吃半饱,才要端起酒杯,就被傅询按住手。
“那当然记得,每次来都吵吵闹闹,有时候还会打架。”
韩悯抬起手,用衣袖挡住脸,小声道:“不是,不是。”
伙计再看他眼:“就是嘛。”
他指指楼下那边:“两位来,们就都认出来。们从前在背地里,都说两位是‘小冤家’,有阵子,跑堂远远看见你们来,就往堂里喊:‘小冤家来啦,快把东西都收好,别被打烂。’”
他将四个酒杯摆在各人面前,问道:“现在应当不会再打起来吧?”
结果还是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韩悯站起来:“傅让,换个位置。”
傅让忙不迭就要应下来,可是对上傅询冷淡目光,又不知道该不该换。
韩悯推他手臂,催促道:“快点,不和他坐对面。”
正磨蹭时,伙计就端着木托盘上来。
韩悯道:“哪有说想过来?明明是被你马车带过来。”
傅询不语,伸手要扯他发带,韩悯往后仰:“你干嘛?”
傅让伸手在他二人面前摆摆,忙道:“别打别打。”
砸坏东西要赔钱,傅让对这件事情有深刻印象。
还是他两人,小时候在这儿打架,把别人杯盏摔坏,结果钱带不够,只好让打架两个人留在这里作抵押,他和卫归赶回去拿钱来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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