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不玩
头发，不欺负……”
韩悯咂
咂嘴，睡着。
*
书房里没有熏香，被褥上沾染都是傅询衣裳上淡淡龙涎香。
韩悯睡得很好，如果没有做梦话。
“真没有？”
“你……”系统试探着问道，“你觉得你，有可能吗？”
韩悯认真地思考
下，诚实回答：“不知道。”
“你竞争力……还挺好，你觉得你有信心吗？”
韩悯下子就乐：“又不是竞争上岗，还有没有信心。不想当男皇后起居郎，不是好文人。”
“万不是你呢？”
韩悯皱皱眉，半晌，道：“统子，之前和你说这种事情，你都嘻嘻哈哈地和开玩笑，还说要把文人系统升级成男皇后系统，你现在怎
这种态度？”
他拥有看破切目光：“统子，你很奇怪。”
系统只道：“你还是快睡吧。”
韩悯直觉不对，又问：“你是不是知道傅询男皇后是谁？”
“不要说得那奇怪，傅询又没有在床上。”
系统恨他是个不开窍榆木脑袋。
韩悯又道：“再不睡，就要猝死在工作岗位上。没事，绝对没有下次。”
系统冷笑声：“你都在这里睡过多少次？”
“也没有几次吧。”韩悯认真想想，“不过能把龙床都睡过几遍，嗯，确实是有点——”
”
为显勤勉，君王书房般都会设有床榻。
傅询也时常在这里睡，有时韩悯当值，早晨没迟到时，也会见到他在这里晨起洗漱。
床榻很软，又铺重细软席子，韩悯解下外裳，脱鞋，将床榻里薄被抱床出来，铺开躺好，准备睡觉。
系统幽怨道：“韩悯——”
他翻个身，面对着墙：“不管，困死。这种事情又不是夺嫡，可以使计谋争取，看傅询自己喜欢谁吧。”
将睡未睡时候，系统小声问他：“那你真想吗？”
“想。”
韩悯闭着眼睛，安详平和：“想，应该首先杜绝家庭斗殴事件。他要是保证不像从前样和打架，就可以进入下个考虑阶段。”
“下个阶段，还记得他把手臂上抠道疤出来，这个疤也要先抠回去，然后就再进步考虑。”
“还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控制中心那个德行，之前说个定王会做皇帝，好几年也不告诉们，到底谁才是定王。直到傅询封王，们才知道。”
“也是。”
“大概这回也要等到傅询封皇后，才知道是谁。”
韩悯摸着下巴：“也是。不过候选人就那几个，你有怀疑人吗？”
“没有。”
“你终于知道这样不好……”
韩悯玩笑道：“不愧是，夜里失眠、要依靠圣上才能入睡男皇后候选人之。”
听他说起这个，系统整个统都不好。
他冷哼道：“谁知道男皇后是谁呢？”
“万就是呢？”
原本韩悯安逸舒适地躺在榻上，被他这声鬼哭吓跳，猛地睁开眼睛，朝四周看看。
“怎？”
系统气冲冲道：“前几天才叫你不要和他私下接触，你怎又不听？”
韩悯抱着被角，十分放松：“在值班啊，这是公事上接触。”
“公事接触，还接触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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