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韩悯点点头，只道：“
大齐与宋国，终归会有
战，倘若陛下愿意将此战结束在定渊年间，倒也不必对他们太客气。”
傅询忽然想起什
：“你知道来
都是谁？”
韩悯再点
点脑袋：“月初大朝会时，听江丞相提起过。宋国广宁王，还有位公主。”
“荣宁公主。”
韩悯想着，大约是他要走，连带着傅询对他也好许多。
给他夹菜舀汤，简直是圣恩隆眷。
他不欺负自己，韩悯还有些不太适应。
他想想，又道：“只去个月，很快就回来。起居郎这边事情，有琢石和于大人，陛下不用担心。”
“知道。”
韩悯“哎”声,站不稳，径直倒在他身上，慌乱之间，扒拉住他腰带。
傅询站得稳，由他“投怀送抱”，直冷着脸，才有些笑意。
站好之后，韩悯有些不好意思。
“臣失礼。”
傅询忍住笑：“不妨事。”又扶住他手臂：“你可站稳？”
“你回来做什？”
“那臣这就走？”
傅询推开窗扇，往外望眼。
外边楚钰身影正往出宫方向走。
他个人走,而韩悯不会离开。
他直言不讳：“
福宁殿外,韩悯快步走下台阶，楚钰就在下边等他。
楚钰伸出手要拉他：“你可算是出来，走吧走吧。”
韩悯回头看眼,楚钰勾勾他手指：“怎？”
他转回头，迟疑道：“看圣上今天,好像有点不对。”
殿里,傅询瘫在榻上出神。
“是。”
傅询看他脸色如常，忍不住多问句：“宋国送个公主过来，你……”
韩悯咽下口中饭菜，看看他：“嗯？你是说宋国想把公主嫁给你？”他下意识道：“天呐，宋国人疯？嫁给你？”
傅询面色沉，微怒地喊他名字：“韩悯。”
韩悯笑笑：“多解你啊，你不会娶根本就不认识人。”
“那……”
“无事。”傅询轻咳两声，随便找个借口，“朕在为政事烦忧。”
韩悯思忖着，倒是真想起件事情来。
“是宋国使臣将入永安，恭贺陛下登基事情？”
傅询自己也不记得还有这件事情，如今他提起，也就顺着说下去。
“嗯。”
晚膳摆在外间，只要韩悯在宫里用饭，太后那边定会让人送点菜来。
韩悯捧着碗，咬着筷子，问道：“陛下方才怎？”
总不能说因为你要走，难过得不想动弹。
傅询没有回答，给他夹筷子菜。
果真，韩悯上前，在他身边位置上坐下。
内间没有点灯，有些昏暗。
沉默会儿,天色渐暗，两个人都要开口，却被外边宫人抢先。
“圣上，晚膳已经摆好。”
傅询便下坐榻,趁着黑暗，走到韩悯身边，使劲拽他把。
——韩悯要走,有个月都见不到他,要死,朕要死。
这时却有个人扶着门，从门外探出脑袋：“你怎？”
听见韩悯声音，傅询迅速坐起来，理理衣裳，恢复原本威严肃穆模样。
但语气还是有些忍不住酸：“等会儿你不是出不宫吗？”
韩悯道：“陛下才赏臣通行无阻金令，陛下就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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