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试
事情，从前在建国寺，柳毓跟韩悯说过，韩悯当时同她说
好些话，她放在心上。
只是韩悯看傅询为难模样，也知道这种事情，对真正古人来说，还是不太容易接受。
傅询思虑良久，最后抬手点点桌案：“你回去之后，就请她写
封折子递上来，朕会看看。”
韩悯对傅询好感提升不止个度。
——这皇帝简直太英明，文人梦中明君！
因为是私下小聚，宫人送来饮食茶点就下去，也没有那
多规矩。
从此处官职最高江涣江丞相开始，为变法新政提纲挈领，几乎囊括朝野上下所有方面。
先皇平庸，恭王阴毒，将从前德宗皇帝推行国策改得差不多，如今要重新整顿，需要耗费不小力气。
而后在学宫执教柳停开口。
“这是
爷爷和共同商讨过意思。当年德宗皇帝立永安学宫，只欲将永安学宫作为将立各州府学宫范例。数十年间，各州府学宫只堪堪建起三处，而永安学宫徒负虚名，竟隐约成为学宫之首，凌驾于州府之上。”
楚钰却笑着道：“韩起居郎果然是盛宠，这样话说出口，圣上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真是羡煞楚某。”
前几日他看谢岩状态不对，多问谢岩几遍，谢岩就把韩悯知道他们在写话本事情告诉他。
他朝韩悯眨眨眼。
——此事可以加入《圣上与起居郎二三事》豪华事例阵容。
而后温言扯扯他衣袖，两人站定行礼，在下首各自寻位置坐下。
福宁宫书房里，午睡起来韩悯扎起头发，用冷水洗把脸，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抱着纸笔，在傅询身边坐下，拿起墨锭研墨。
其他人都还没来，傅询玩着他头发，有下没下地捋，从发根捋到发尾，最后用指尖在发尾绕两个圈。
韩悯嫌他烦，脑袋歪歪，点都不想理他。
傅询用他发尾挠挠他侧脸：“这认真做什？”
傅询看见他闪闪发光眼神，碍着众人在场，只在桌案遮挡下，握住他
“而近三年，学宫也渐渐成世家子弟后院书房，学官职，也成为有名清闲职位。这实非德宗皇帝本意，微臣奏请，加快州府学宫建立，恢复向寒士开放学宫旧例，清查学宫冗官。”
柳停作揖：“请陛下明鉴。”
傅询点点头：“你还有话说吗？”
柳停想想，最后道：“还有事。微臣小妹，请微臣定奏请陛下，请陛下开女试。”
傅询沉吟道：“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不会儿，江涣与柳停也同到来。
韩悯看见柳师兄，还有些惊讶。
老师分明不让柳家子孙参与朝政，也不知道师兄这次来，老师知不知道。
傅询看他眼，解释道：“柳老学官知道，这是柳停自己意思。”
人都齐，便开始说事。
韩悯认真道：“这或许是时代里程碑、王朝转折点。虽然不能立即让世人知道，但是可以先记录下来，供后人景仰。”
傅询轻笑：“是吗？日后遍布天下大齐纛旗足够他们景仰。”
“时王朝，总有覆灭……”
韩悯自觉失言，不敢再说下去。
正巧这时楚钰与温言到，内侍引他二人进来，低眉垂首，恭谦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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