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存被自己大胆想法吓跳,他按捺住过
他弹好久棉花呢。
沉默良久,两两无言,最后云公子轻声道:“王爷别怨多嘴,觉着,齐国朝廷,真不把们这些人当人。”
赵存听这话,对美人怜惜,对齐国怨恨齐齐涌上心头。
云公子又低声道:“圣上只会治军,不会治国,坐拥天下,百姓怨声载道,又有何用?”
赵存笑下:“也是。你别怕,等本王回宋国,就带你走……”
赵存见他模样,提高音量道:“那可是最喜欢随从,他说打死就打死,就看不惯他那副模样,分明就是不把放在眼里。还送群人过来,不就是想在身边安插眼线吗?真当看不出来?”
“这……”
云公子这句话,最后化作声轻叹。
“你怎?”
“先前圣上时兴起,在松竹馆弄个劳动改造,这位楚大人就是负责松竹馆。”
他从小不受宠,仰仗旁人鼻息过活。
就算做王爷,他也知道这都是妹妹功劳,旁人也总是自觉不自觉地这样提醒他,他自然也埋怨妹妹强势,后来就变作憎恶。
忽然有个人对他百依百顺,口个“王爷”,还要仰仗着他才能过活,他自然喜欢。
默会儿,云公子又道:“王爷可是有什烦心事?虽无能,却也愿意为王爷排解排解。”
赵存停停,没好气道:“那个楚钰,今晚把从这儿抓去审问随从送回来。”
得多,先用青砖砌好,再用木板覆上,隔音效果很好。
而赵存所包下房间,在他包下来之后,面墙青砖就被掏空,只留下两处薄薄木板。
此时赵殷就坐在墙后,将他二人说话听得清清楚楚。
琴声低沉,随后,声急促弦音将曲子打断。
只听那位云公子道:“失礼。见王爷兴致缺缺,想来是琴声不好,使王爷烦心,时失神,所以……”
“人去宋国,又有什用呢?只盼着宋国早些打过来,有个人主持大局,才好……”
他做出恍然模样,拂开赵存手:“多嘴。还是换把琴来吧,王爷稍等。”
而赵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从未想过事情在他说到“只盼宋国早些打过来”时,瞬间涌入他脑海里。
其实何必宋国打过来呢?
“他欺负你没有?”
他没有回答,反而拿着琴要走:“还是去换把琴吧。”
赵存上前拉住他:“他欺负你?”
云公子还是没有说话,把事情都留给他自己想。
欺负没有?自然是欺负。
隔壁房里赵殷恍然大悟,难怪刚才那位楚大人没有跟着起过来,原来是送尸体去。
只听云公子又道:“那可是好事啊,他又能回来伺候王爷,难道不好吗?”
赵存不知将什东西往桌上摔,重重声响。
“只送回来具尸体,说是审问时候不小心下手重,让多多海涵,还送群随从过来。”
云公子愕然:“这般?”
赵存声调稍缓:“不关你事。”
“可……”他欲言又止,最后只道,“去换把琴。”
赵存道:“不必弹。”
云公子温声道:“那就在这里陪王爷说说话。”
赵存很吃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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