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殷满意地笑
：“小韩大人。”
韩悯将门掩上，赵殷向傅询行礼。
她淡淡道：“陛下
人好手段，几句话就把赵存撩拨得动歪心思。”
傅询不答，专心吃韩悯给他挑点心。
要鼓动赵存犯下大罪，单凭
个弹琴云公子，自然不够。
过会儿，李恕实在是看不下去，咳嗽声。
傅询回神：“小叔叔也尝尝，确实不错。”
李恕道：“荣宁公主还没有过来，陛下觉着？”
“她会过来。”
留赵殷个人，也是给她个选择余地。
案上几碟点心，韩悯全都尝过。他思忖着，挑几个他觉得最好吃，放进空碟子里，塞给傅询。
“这几样好吃。”
傅询抬眼看他，看见他眼里有光。
他今日确实不同。
韩悯不顾系统反对，倒是坦坦荡荡，他对自己喜欢人好，有什
不对？
食物被抢，韩悯通常都得骂他。就算顾忌着李恕在场，也得狠狠地瞪他眼。
而傅询抢他东西，就是喜欢逗他，还觉得他手里东西更好吃。
今日不知是怎，他还把另半给递过来。
受宠若惊，傅询反倒不知该怎办才好。
傅询把他手推回去：“你吃吧，
就是想帮你试试……好不好吃。”
快心跳，走回位置上坐下。
隔壁房里，赵殷将这切听得清清楚楚。
多年兄妹，她自然知道赵存动什歪心思。
她无声地笑笑，起身离开。
*
赵殷太聪明，只要她还向着赵存，这件事情便不好办。
所以傅询要他兄妹二人离心。
赵殷又道：“要在齐国境内处决宋国使臣，非宋国使臣犯大罪不可，至大罪，也大不过谋逆。如
赵殷虽然心狠，但是对骨肉亲情还是顾念，否则也不会犹豫许久，直到听见赵存随从亲口承认，才彻底相信赵存有害她之心。
弑兄叛国，到底是背理之事，她若不愿意，大可以不用过来，直接离开。
只有她自己下定决心，傅询也才敢信她。
果然，话音未落，外面就有人敲敲门。
韩悯上前开门，还是习惯喊她荣宁公主，开口，才反应过来：“……赵姑娘。”
傅询接过碟子，尝个。
他发现韩悯亲自给他挑点心，比他自己从韩悯手里抢过来，还要好吃。
他不嗜甜，只是韩悯喜欢，偶尔从他手里拿些吃，都是甜。
如今他将碟子里点心吃大半，意犹未尽。
他被韩悯甜昏头。
韩悯笑着道：“方才吃两个，馅儿都是不样，挺好吃。”
他把半个团子塞进嘴里，转头看向桌案，要再挑两个好吃。
傅询看着他白玉似侧脸，总觉得他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同，低头再看看手里白玉团，咬口。
软乎乎，甜丝丝。
像是此时剥壳韩悯。
跟着傅询在外边跑下午，所有人都没怎吃东西。
将赵殷单独留在那儿听赵存说话，傅询行人，在另间房里吃点心。
松竹馆里点心精致小巧，味道也不错。
韩悯掰开个白玉似团子，想看看里边是什馅，才看清是红豆，傅询就伸手拿走半，朝他挑衅地笑下。
韩悯看他眼，然后大方地把另半也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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