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再简单说两句,最后傅询低声吩咐:“派个人去白石书局,把松烟墨客书都买下来。”
韩悯书稿上写笔名。
“不要让别人知道,也不要送到这里,送去宫里。”
作者有话要说:危危危
傅询穿好衣裳,后来卫归来,宫人进来向他通报。他看眼韩悯,韩悯正被家里人围着,小口小口地喝粥,见他无碍,傅询便退出去。
将离开时,看见书案上还放着叠书稿。
是那时韩礼拿出来,要告状,后来就直放在那里,也没有人动它。
傅询再往里看眼,把书稿放回原处。
先让韩悯把病养好,日后才好算账。
“你不是私会,你哥知道在这里。”
韩悯表情呆滞,傅询揉揉他脸:“你睡傻。”
他下榻穿鞋,穿好衣裳,过去给韩识开门:“刚刚醒。”
“好,辛苦陛下,去看看他。”
韩悯重新躲回被子里,没敢说话,也没敢动弹,直到韩识走到他眼前,往下扯扯他被子。
“悯哥儿,是醒吗?”
是兄长声音。
韩悯激灵,下意识拉住傅询,慌张道:“你得先躲下。”他紧张地望望四周,喃喃念道:“躲哪里?躲哪里?”
最后他掀被子,认真对傅询道:“快,快躲进来。”
傅询神色复杂地看他两眼,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巴眼睛:“原来如此。”
傅询很熟练地摸摸他额头:“还烧吗?哪里不舒服?”
“……还有点晕。”
韩悯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
傅询手顺着他脖子摸下去:“那让他们去喊梁太医过来看看,你想吃什?”
危悯悯危
危危危(最高级别警告)
这两日他都在韩府,紧急奏章也搬来韩府处置。
有急事要禀报,也要到韩府来。
卫归就在院子里等他,见他出来,便抱个拳。
“禀陛下,水牢那边,韩礼招供些东西,事情有些复杂,底下人不敢轻易处置。”
“等韩悯好些,朕过去看看。”
他干笑两声:“哥,哥哥,你来啦。”
韩识皱眉:“你睡傻?”
“没……没有啊。”
“洗漱下,吃点东西,然后让梁老太医过来诊脉。”
这时已经是第三天清晨,韩悯睡足足两天。他醒,韩家人就都来。
韩悯边催他,边应付兄长:“你快点进来啊,愣着做什?被哥看到你会被打——哥啊,醒,你等下,穿件衣裳。”
“你在这里睡两天。”
韩悯抓着他手,就要把他往被窝里塞:“知道啊,等会儿再说,先把哥应付……”
傅询继续道:“也在这里睡两天。”
韩悯抓着被子动作顿:“什?”
韩悯扭扭,躲开他手,却问:“睡多久?”
“两天。”
“想先漱口,然后喝水。”
“好。”
傅询应声,就要下床,忽然这时,有人轻轻地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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