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来来往往,将所有事情都料理得很妥当。
韩家原本也有两三个仆从,主要是伺候韩爷爷小厮,还有跟在女眷身边丫鬟,但
“十八岁,十八岁也要保镖。”
“二十。”
“二十也要。”
梁老太医给他诊过脉,重新改药方,吩咐人去煎药。
韩悯才醒,不敢叫他劳心劳神,只是叮嘱他多休息,行人就出去。
而且,爷爷你不知道文章多去。
韩爷爷叹声,拄着拐杖,坐到榻上,揽住他肩:“受委屈,们娇娇受委屈。”
这回说不是韩礼害他生病事情,这回说是韩悯错过去年科举事情。
韩悯把脑袋靠在爷爷肩上,笑笑:“现在这样也很好,好文章总会被人看见,就算那时死,文章也样会流传后代。”
“胡说,爷爷宁愿你无才无能,写手烂文章。”
他怎也不会想到,韩礼竟然会在韩家门口动手。
那时小剂子没跟着他,韩府温府十分清贫,没有专职门房,正巧这时巷子里又没人,才让他得手。
韩悯喝着粥,家里人都认真地看着他,生怕他被屋子里暖气暖化。
虽然身体直不好,但是长大之后,他却很少生这样大病,起码在家里人面前不曾有过。
这回确实把家里人都吓坏。
松烟墨客,名字挺好听。
就是写书名好像不怎好听,什叫做《圣上与丞相二三事》?
傅询垂垂眸,拇指不自觉摩挲着衣袖。
谁是丞相?江涣?圣上与丞相之间哪里来二三事?他怎就看出有二三事?
那头儿,卫归已经领命下去,傅询回去看眼,韩悯还在喝粥,有家里人陪着。
*
躺两天,身上骨头都是酸,而且他觉得自己身上也不怎干净,尽管爷爷说圣上每天都有要热水,要好几桶热水。
要是傅询帮他洗……
他觉得不行。
韩悯爬起来,披上衣裳,出去看,韩家俨然成傅询行宫。
“那恐怕由不得。”韩悯佯叹道,“们韩家文脉如此,提笔,就有如神助,想不写好文章都不行。”
爷孙两个正说着玩笑话,杨公公就带着梁老太医进来。
“行行,又不是才八岁。让老梁看看。”
杨公公说着,就坐到床榻另边,把搂住韩悯:“小可怜,干爷爷还有点私房钱,也认得两个退休大内高手,改天就请他们过来,给你做保镖,暗中保护你。”
韩悯小声地把他方才话重复遍:“又不是八岁。”
只喝半碗米粥,韩悯就放下碗:“是韩礼,那篇文章其实……”
韩爷爷拍拍他手:“你不用担心,人已经被圣上押起来。你老师看那篇文章,就知道是你,宁学官已经帮你向之前被骗大人澄清。”
韩悯点点头。
“你是什时候写?竟然连爷爷也不知道。”
他小声道:“就是去年科举那天。”
韩悯捧着粥碗,抬眼看见他,好像想跟他说话,但是傅询不曾注意,转身离开。
他想着趁这个时候,把昨日宫里拿过来折子批回去。
韩悯低下头,继续喝粥。
韩爷爷抚抚他鬓角:“娇娇受苦。”
他摇头:“没有,是自己时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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