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韩悯翻开另封折子,这是桐州知州递上来。
知州先在折子上请罪,说都是自己失职,
其实是不会破,除第回,后来几次,他们都像是小时候那样,很简单地碰碰对方。
傅询喜欢亲他,不是出自情欲,而是和之前喜欢玩韩悯头发样,只是喜欢他身上东西。
后来稳下心神,两个人继续批奏折。
谢岩去邻水三郡赴任,根据当地情况推行新政,目前还在试水阶段,递折子上来,说些事情。
这封折子暂时压后,要等下午江涣行人进宫,起商讨,再做批复。
他最后只道:“和起长大朋友这多,就是你、只有你个,从小就……不知道小时候到底在想什。”
傅询轻笑,手掌扶住他脑袋,飞快地亲他口。
没等韩悯生气,他就道:“批折子吧,朝政要紧。”
他自己玩够,就说政事要紧。
韩悯拍他下,“使唤”道:“那你去把地上奏章捡起来。”
于是韩悯清清嗓子,朗声道:“没事,就是把奏折碰倒,顺序也乱,你们不懂得收,来就行。”
小太监这才放下心来,应声“是”,快步退走。
韩悯看着门外没人影,才转头看向傅询。
傅询搓搓他脸:“还不快捡起来?不是你弄掉?”
他这样说,韩悯就不服气:“要不是你非要亲,会把东西弄掉吗?”
案上叠奏章被人推倒,落在地上,动静很大。
韩悯下意识循声看去,然后讪讪地收回自己手。
是他打翻,因为紧张。
傅询把他揽在怀里,抱得紧紧,生怕他跑,深沉眸子里映出都是他,任谁都会紧张。
在外边伺候小太监听见动静,连忙走近,叩叩门,试探着问句:“陛下,小韩大人,可是有什吩咐?”
韩悯将奏章放到边,随口道:“不过科举增设理、农、工、商四科事情,可以先在全国推行。不论什时候,人才都是缺。”
傅询颔首:“等赵存事情完就颁旨。要防别有用心人投机取巧,还要增设律令加以约束。”
“也是。”提到赵存,韩悯想起这件事情来,“对,秋狩日子定下来吗?”
“监天观人算下,九月初五。”
“事情不能万分稳妥,陛下远在行宫,还是要多加小心。”
“要两次。”
“什?”
他还在疑惑,傅询就再次扶住他脸,碰碰他唇角。
韩悯摸摸唇角:“都破。”
于是傅询换另边。
“昨晚就该亲。”傅询按按他唇角,“想晚上。”
韩悯板起脸,佯怒道:“没羞没臊。昨天才是第天,你就想这种事情,哪有这快?”
“不快,同你都认识十几年。”
“你这个……”
时间,韩悯也想不到合适词来形容他。
傅询语气平淡:“无事,韩卿把东西碰倒,他会捡起来。”
他看向韩悯,韩悯认真地点点头,嗯,会。
犹觉不足,傅询又掐掐他腰。
韩悯想要扭身躲开,傅询手臂揽得很紧,他躲不开,只是咬着牙,狠狠地瞪他眼。
傅询指着门外,那个小太监还有些担心地等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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