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询后退几步,把玉稳妥
马匹跑得飞快,韩识飞身落地,匆匆走进殿中。
可是又不知道该怎问。
——就是你这野猪把家白菜拱?
他咬着牙不说话,牙齿咯咯地响。
傅询将头盔放在案上,从怀里拿出块白玉:“大哥,你看,这是来时候,悯悯送给,上面络子还是他亲手打。”
皇后?谁是皇后?皇后是谁?
可是这时,傅询已经骑着马走远,他只好问问身边韩识:“韩大哥,咱们在外边打仗,就连圣上娶皇后,们也不知道,是谁啊?”
韩识紧紧地咬着后槽牙,下颚都绷紧,提起拳头。
他说呢,他说呢,好好为什要御驾亲征,原来是弄聘礼来。
卫归仍旧不知死活地个劲儿问他:“韩大哥,究竟谁是皇后啊?圣上也不像那种沉迷美色人啊,圣上到底喜欢谁家姑娘啊?怎不知道?”
“免礼。”他看向韩识,“惜辞托向大哥问好。”
面上沾着黑灰,看不清韩识表情,他语气平淡:“多谢陛下。臣离家许久,常与悯悯写信,不想他还是这样担心。”
傅询笑笑,转向卫归:“入城之后不许惊动百姓,派几个人,去看好公孙府,特别是公孙论。”
卫归不大清楚公孙论与韩悯是什关系,只当傅询爱才,也抱拳领命。
只听傅询又道:“去找几个文人,把宋国皇宫和学宫里书清点遍,写成目录,全部运回永安。”
两个月后,自西北长驱而入骑兵与北渡渭水齐军在宋国旧都会合。
城门颓圮,傅询跨着马,神情严肃。
城中只剩下少数守备军,人数很少,武器也很落后。
昨日劝降,城中人不肯。齐军今日早晨便开始攻城。
南边与西边几个城门同时燃起硝烟,现在已经将近正午,再等会儿,就可以在宋国国都里用午膳。
白玉无暇,正红丝线,很简单,也很漂亮。
韩识想起自己出征时候,韩悯从建国寺给他求个平安符。
为什他就有玉?
傅询面上带笑,不无得意。
韩识捏捏拳头,实在是忍不住,道声“臣得罪”,提拳要打。
韩识扶扶腰间所佩长刀,翻身上马,追上去。
*
士兵在宋国皇宫里,临时收拾出处偏殿。
傅询对吃住倒不是特别在意,凑合凑合就行。
他在殿前下马,才走入殿中,卸下头盔,就听闻外边传来阵急促马蹄声。
卫归摸摸鼻尖,应道:“是。”
他心中却不甚在意,心想着随便找几个宋国旧人去弄就好,到时候把东西往车上堆,再运回永安就行。
却不料傅询道:“皇后喜欢东西,不得损伤。”
原来这件事情这要紧,卫归心中惊,连忙正经神色:“是,臣遵旨。”
怔有会儿,他才回过神来。
不多时,西边与北边传来消息,城门已破。
话音刚落,这边城门也应声而开。
火光冲天,傅询驱马进入宋国旧都,他望着宋国皇宫被烟尘笼罩檐角,昔日歌舞繁华处。
吩咐控制好城门与各个主干道,同时清点伤员、安抚百姓,那头儿,两个身披甲胄将军也从另边城门赶过来。
卫归与韩识翻身下马,抱拳行礼:“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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