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因而使全家人辈子丢脸,正像有些发疯或离婚女人,或者像苏珊、安东妮小姐那样相信妇女应该有选举权女人,也常常喝酒。但是,尽管米德大夫对思嘉有许多地方看不顺眼,可他还从没怀疑她居然会喝酒呢。
思嘉发现晚餐之前喝杯纯白兰地大有好处,只要事后嚼点咖啡,或者用香水漱漱口,是不会让人闻出酒味。为什人们竟那样可笑,不准妇女喝酒,而男人却可以随心所欲地喝得酩酊大醉呢?有时弗兰克躺在她身边直打呼噜,她又睡不着觉,当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为担心受穷、害怕北方佬、怀念塔拉和惦记艾希礼而受尽折磨时,要不是那个白兰地酒AE?,她早就发疯,只要那股愉快而熟悉暖流悄悄流过她血管,她种种苦恼便消失殆荆三杯酒落肚之后,她便会自言自语地说:“这些事情等明天更能承受得住以后再去想吧。"但是有几个夜晚,甚至连白兰地也无法镇住她心头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害怕失去木厂还强烈,那是因渴望见到塔拉而引起。亚特兰大嘈杂,它新建筑物,那张张陌生面孔,那挤满骡马、货车和熙熙攘攘人群狭窄街道,有时几乎使她感到窒息,受不。她是爱亚特兰大,但是——啊,它又怎比得上塔拉那种亲切安宁和田园幽静,那些红土地,以及它周围那片苍苍松林啊!哦,回到塔拉去,哪怕生活再艰难些!去按近艾希礼,只要看得见他,听得到他说话,知道他还爱自己,这就足够。媚兰每次来信都说他们很好,威尔寄来每封短笺都汇报棉花种植和生长情况,这使她思乡之情愈加深切。
六月份回家去。六月以后在这里就什事也干不成。可以回家舒舒服服住上两个月。她想着想着情绪便好起来。果然,她六月回到家里,但不是如她所盼望那样,而是六月初威尔来信说她父亲杰拉尔德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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