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没有通行证所叫巡逻队抓去。后来北方佬来,有个军官是个上校,他看中,叫去给他喂马,擦靴子。
“是啊,小姐,那时候可神气,当上跟班。和波克样,可本来是个庄稼汉呀。没告诉上校是个庄稼汉,他——您知道,思嘉小姐,北方佬糊涂得很他们根本不分清楚!就这样,谢尔曼将军开到萨瓦纳,也跟着上校到萨瓦纳。天啊,思嘉小姐,那路上,从来没见过那可怕事。抢啊,烧啊——思嘉小姐,他们烧没烧塔拉?"“他们是放火,可们把火扑灭。"“噢,那就好。塔拉是家,还想回去呢。仗打完以后,上校对说:'萨姆,跟回北方去吧,多给你工钱。'当时和其他黑人样,很想尝尝这自由味道再回家,所以就跟着上校到北方,们去华盛顿,去纽约,后来还到波士顿,上校家在那里。是哪,小姐,这个黑人跑地方还不少呢!思嘉小姐,北方佬大街上,车呀,马呀,多得很呢!老怕叫车压着哩!"“你喜欢北方吗,萨姆?”“也喜欢——也不喜欢。那个上校是个大好人,他解黑人,他太太就不样,他太太头次见,称‘先生',她老这叫,觉得很别扭。后来上校告诉她叫'萨姆',她才叫'萨姆'。可是所有北方人,头次见到,都叫'奥哈拉先生'。他们还请和他们坐在起,好像和他们是样。不过从来没和白人坐在起过,现在太老,也学不会。他们待就像待他们自己人样,思嘉小姐,可是他们心里并不喜欢——他们不喜欢黑人,他们怕,因为块儿大。
他们还老问猫狗怎追,怎挨打。可是天知道,思嘉小姐,没有挨过打呀!你知道杰拉尔德老爷从不让人打这样个不值钱黑人。
“把情况告诉他们,还对他们说太太对待黑人多好,得肺炎时候,她连觉也不睡,细心照料个星期,可他们都不相信。思嘉小姐,想念太太,想念塔拉。后来实在受不,天晚上就溜出来,上辆货车,直坐到亚特兰大。您要是给买张票,马上就回塔拉去,回去看看老爷。这自由可是受够,愿意有个人安排按时吃得饱饱,告诉干什,不干什。生病还照顾。要是再得肺炎怎办?那北方佬太太能照料吗?不可能,她可以称'奥哈拉先生',但是她不会照顾。可是太太,要是病,她会照顾——思嘉小姐,您怎?"“爸爸和母亲都死,萨姆。"“死?思嘉小姐,您在开玩笑吧。您不应该这样对待!"“不是开玩笑,是真,母亲是在谢尔曼军队开到塔拉时候死。爸爸——他是去年六月去世。唉,萨姆,别哭埃不要哭!你要再哭,也受不!萨姆,别哭!实在受不。现在咱们不谈这个。以后有时候再详细给你说。……苏伦小姐在塔拉,她嫁个非常好丈夫,是威尔·本廷先生。卡琳小姐,她在个——"思嘉没有说下去,她对这个哭哭啼啼大汉,怎能把修道院是什地方说清楚呢。"她现在住在查尔斯顿,不过波克和百里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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