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只好置之不理,自己生闷气,回家以后,她也不敢把这些事给邻居或者家里人说,从他们那里得到点安慰,因为邻成们会得意地说:“啊,你还指望什好事吗?"家里人就会拼命劝说,让她不要再去,而她是决对不可能就此不出去。
谢天谢地,今天路边倒没有衣衫褴褛女人,她路过通向棚户区那条小路时,看见午后暗淡斜阳下,片小破房子趴在沟底,顿时产生阵厌恶感觉,阵凉风吹来,她闻到烧木柴气味,炸猪肉气味,还有没人打扫露天厕所气味,混在起,真叫人呕心。她把头扭,熟练地把缰绳在马背上抖,马儿加快速度,拐个小弯,继续向前跑去。
她刚想松口气,突然又吓得把心提到嗓子眼儿,因为有个身材高大黑人悄悄地从棵大橡树后面溜出来,她虽然受惊,但还没有被糊涂。霎时间,她把车停住,把抓起弗兰克手枪。
“你要干什?"她使出最大力气,正颜历色地喝道。那黑人又缩到大树后面,从他回话声音可以听得出,他是很害怕。
“哎呀,思嘉小姐,别开枪,是大个子萨姆呀!"大个子萨姆!时间她不明白他话,萨姆本来在塔拉当工头,围城日子里她还最后见过他面。他怎。……“出来让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萨姆!"那个人犹犹豫豫地从大树后面出来,他是个邋遢大个子,光着脚,下身是斜纹布裤子,上身是蓝色联邦制服,他穿着又短又瘦。思嘉认出来,这确是萨姆,就把手枪放回处,脸上露出愉快笑容。
“啊,萨姆!见到你,真高兴!”
萨姆连忙冲到马车旁,两眼兴奋得转个不停,洁白牙齿闪闪发光,像大腿样大两只黑手,紧紧地攥住思嘉伸给他手。他那西瓜瓤样红舌头不停地翻动着,他高兴得整个身子左右来回扭动着,这动作竟像看门狗跳来跳去样可笑。
“老天爷,能再见到家里人,可真太好!"他说,面使劲攥着思嘉手,她觉得骨头都要攥裂。"您怎也这坏,使起枪来,思嘉小姐?”“这年头里,坏人太多,萨姆,不得不使枪埃你到底在棚户区这个糟糕地方干什,你是个体面黑人呀?怎不到城里去找啊?"“思嘉小姐,不住在棚户区,只是在这里待阵子。才不住在这个地方哩。辈子没见过这懒黑人。也不知道您就在亚特兰大,还以为您在塔拉呢。原想有机会就回塔拉去。"“自从围城以后,你就直待在亚特兰大吗?"“没有,小姐!还到别处去过。"这时他松手,思嘉忍着疼活动下自己手,看骨头是否仍然完好。"您还记得最后次看见时候吗?"思嘉回想起来,那是围城前天,天气很炎热,她和瑞德坐在马车里,伙黑人以萨姆为首,排着队穿过尘土飞扬大街,朝战壕走去,面高唱《去吧,摩西》。思嘉想到这里,点点头。
“唉,拼命挖壕沟,装沙袋,直干到联盟军离开亚特兰大。带领们队长被打死,没人说怎办,就在林子里躲起来。想回塔拉去,可又听说塔拉带全烧光。
另外,想回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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