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纪家产业都是纪韦带着纪秋秋在慢慢打理,苏泞也会帮上些。而对于老辈来说,有血脉总是好交代。
他也生怕傅衍白背上个断人家火骂名,毕竟自己已经接受五六年,到现在才堪堪能舒上两口气。
“还不知道。”
傅衍白把纪冉手从腰上拿下来,攥在手心里,继续道:“可能得慢慢来,还要您帮忙。”
他语气是谦恭,但话音却不容商量。仿佛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他注定要和纪冉在起,要取得他家人同意,长久而安稳厮守。
纪冉抬头,水色镶着瞳孔浅黑,亮着圈清透光。
他很少听傅衍白说喜欢这两个字,即使有时候他能明确感受到男人情感,傅衍白也不会说出来。
纪冉感觉心里热,恨不得按个倒放。但说过就是过去,他只能在脑海中不停回味着那清透低沉四个字,直到沙发上有动静。
“冉冉,那你父母知道吗。”
木已成舟。
他怒气直冲脑门,却没地方使。
但不得不说,对着纪冉,他心情要好上许多,从前四五年里,他都以为傅衍白看上是哪个美国人,坏他傅家底子,掺不正统洋玩意。
现在变成纪冉。
倒是清新许多。
样天北毕业,知根知底。
比如回来到现在,傅衍白都住在这栋洋房,他只当是傅衍白有心要和傅家划清界限,却没想过这才是他梦寐以求温柔乡,那些个别墅公寓里没有他要人,就是个砖墙。
甚至早到在路阳时候
傅老爷子眼皮微微颤动,没再继续想下去。但无论如何,他都怪不得纪冉。
他太解傅衍白。
这世界上没人能强迫他什,即便是自己这个德高望重爷爷也不可能。
老爷子走时候没说同意。
但也没摇头。
送走人,已经快半夜。
这场闹不小。纪冉站快两个小时,虽然大部分原因是屁股坐不得,但还是遭罪。傅衍白抱他上楼之
老爷子总算认清现实,又坐正起来。
纪冉不是什乱七八糟黑屁股,他是正儿八经纪家小少爷,纪家是海云市地头蛇,不是什小门槛。
老爷子提气,立马就打算起来,倒是想更多脚:“记得你还有个小姑?她记得结婚吧?”
纪冉:
老爷子想倒没错。
家教也好,长也清秀,以前也是路阳中高考状元,还同样学医。
这顺下来,老爷子不知道怎,气就顺许多。似乎除性别不对,纪冉没什不好,哪里都配得上他老傅家,甚至年纪小,有点赚便宜
他气顺,脸上表情立刻有微妙变化。
傅衍白眸光微闪,低声道:“喜欢他,陪他比别重要。”
揉在腰上手停。
他介绍过那多相亲,傅衍白最多是敷衍下,从没有过任何进展。凡是他傅大少爷不喜欢事,连看都不会多看眼。
如果他和纪冉能走到现在这个程度,那主动地人定是傅衍白,没有第二种可能。
再加上他这副要把人护在心尖上样子。
老头子睁开眼,就看见纪冉已经被人圈在怀里,副他碰不得模样。而他刚才用拐杖敲过腰边多只白嫩小手,正揉着,副苦命鸳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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