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有些舍不得。
站着多看会儿。
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原来那只小边牧模样,从前回忆越来越久远,他已经有新
“你自己说,给就要。”
“”
傅衍白把空调暖风打上来,温度调到最高,纪冉还在琢磨着手指,总觉得自己又亏点什,但他舍不得戒指,打死也不想还回去
温热唇已经贴上来,“生日快乐,宝贝。”
——
纪冉半醉着,点点头。
他爱傅衍白这些年,在人心里分量肯定要有点长进,总不能比以前待遇差钻还是要有。
“想要。”
“给你就要吗?”
“要。”
傅衍白两只手插在口袋,看着纪冉拆开那个小盒子,然后微微顿,从里面拿出根项链。
和从前那根是样款式,只不过下面坠羽从片变成两片,颜色从少年银色换成成熟点玫瑰金色,看上去更温柔几分。
纪冉怔着,把项链搁在手心,宝贝摸摸,随后又有些瘪嘴,拎着头垂下来:“你不是说哄嘛。”
傅衍白淡淡看着他:“嗯?”
纪冉脸不好糊弄表情,指着小羽毛上头:“以前还有钻呢,现在连钻都没咯。”
清醒,因为他还没收到傅衍白礼物,他还要被哄下。
车停在地库。
还没等回去,纪冉就眼巴巴望过去,巴掌大脸颊微微泛红,带着点酒气,很像某种反应迟缓小动物,怔怔看着傅衍白。
“还没到家。”
“现在就想要”
纪冉是九月开学,七月就要出发。
六月底,傅衍白开车带着人狗,起回趟路阳。
原本纪冉想带上兔头起走,但狗年纪大,宠物医生建议不要大换环境,最后傅衍白做主,又送回娘家。
刚好是端午。
兔头回到顾家哈士奇窝边,亲子相见,舔舔毛便热络扭打在起。
纪冉盯着他,长长睫毛落下片阴影,下秒,他感觉手上凉凉。
眼尾顺着触感往下垂,就看到傅衍白不知道什时候套过来戒指,正推在他无名指上。
铂金环扣不细不粗,正中嵌着颗水蓝色整钻,因为是男式戒指,特地切割成硬朗半立方形,很漂亮也很别致。
纪冉呆愣瞬,再看傅衍白从口袋里伸出手,无名指上同样带着个戒指,和自己粗细颜色都样,只不过没有没有钻扣,很低调铂金带着灰纹。
他这会儿脑袋转慢,过两分钟,才摸摸戒指,瘪瘪嘴:“可是你还没问”
其实只要是傅衍白送,病历本他都能裱装起来。
但这人说要哄他开心,纪冉免不得要期待些,想也美些:“傅衍白,你有没有认真选?”
乍看很像是敷衍买条,连款式都没挑。
“有。”
被控诉人唇角拎起点,傅衍白像是被他猴急模样取悦到,眉眼染笑:“想要钻?”
纪冉任性赖在车里。傅衍白掠他眼,扛不住那道直戳戳充满期待目光,伸手进后座,拿过来个小盒子。
淡紫色天鹅绒小盒,纪冉乍看,觉得很眼熟。
没等傅衍白说送,两只手就伸过去捧回给自己,纪冉红着脸拆开上面丝带,振振有词:
“先看看,等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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