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这个生日过得很隆重。
因为是出国前最后个生日,时岸给他包个不小场地,办场生日会。
纪千屿带着乐队来唱生日歌,阵势很大,纪秋秋大老远跑过来,边看明星,边推上蛋糕,薛乐和汪旺把几个老病人贺卡递过来,最前头张是钟泰阳,已经结婚,看上去过得不错。
拆完礼物唱完歌,纪冉被围在中间吹蜡烛。许愿时候他稍稍愣下,像是时间想不出还有什愿望,几秒后才闭上眼。
傅衍白看着他。
“以前在医院忙随便吃个饭也就算。”
小少爷捂着屁股瞪眼:“你现在待业,得好好哄。”
傅衍白眯眯眼。
“不然以后没有零花钱。”
“”
傅衍白卸工作,每天只穿休闲线衫,刘海稍稍长出额角,添几分从前清俊,声音很淡:
“背错。”
二月,卧室里暖气很足。
纪冉只穿着件薄薄长T,胸前本医用大词典,厚成砖书很快被傅衍白拿掉,然后衣服被掀开
“背错就背错!”
傅衍白申请是年底离职。
但到年底,启山医院到底还是没放他走,院领导外加天北大学医学院几个老教授出面,给份停薪留职协议,生怕他真不考虑回来。
傅衍白签字,他倒没想过别,只是纪冉说以后要回来当医生,他自然就跟着。
苏泞现在知道内情,过年便借口准备毕业,没让两个人回来。
傅老爷子把人带回傅家大宅,纪冉住三天,又同傅衍白家人起吃饺子。
烛光映人,青涩又纯净。
哄闹晚,纪冉喝小两瓶啤酒,回家路上已经有些醉。但他强撑着
傅大院长不同意这个待业说法,国外那边医院已经联系好,从前证书也还生效,过去很快就会入职。
并且作为特聘学者,纪冉也许还得去听他讲座,再老老实实地喊声傅老师。
但他想给纪冉过生日。
也想好好哄他。
——
纪冉不满咕哝,身体却已经熟悉这个人入侵,完全契合在起,根本不想分开。
他第次没日没夜欢愉。
但傅衍白很注意他身体,般只两次就不再弄,换着别地方玩,但怎也不会让人歇下来。
纪冉头回感觉自己可能满足不这个人。傅衍白现在不用救死扶伤,所有精力都用在他身上。那张过分好看脸凑很近,仿佛要把前三十年没谈恋爱都补回来,刻不停招惹他,快要生吞活剥。
最后受不住,纪冉不得不把自己生日先提上日程,给这耕不累老东西找点事做。
经过这些年沉默,对方似乎早接受傅衍白会带回来个男人这件事,并不为难纪冉,傅衍白母亲还送两个不小红包,更像是觉得亏欠。
个年过得安安稳稳,过初三,傅衍白带纪冉回洋房。
两个人在医院这几年,基本没好好休过假,经常早出晚归,傅衍白更忙些,连周末都很少有。
现在时间下空出来,什也不用做,纪冉第次和傅衍白窝在起,每天都努力“背单词”。
那多又难又复杂专业词汇,他只要没答对个,就会被捉住小尾巴,捂着屁股要往床边溜,这幼稚行为,有人却乐此不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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