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浑身绷紧后缩,巴掌大脸上已没有血色,双湿亮眸子警惕地盯着郝氏,在触及到她眼底轻蔑和不屑后,默默低下头,手里紧紧地攥住小老虎尾
那厢云姨娘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听沈棠说药丸事情,关起门来将伯恩王府里人都骂好几遍。
端乌黑药汁,她瞪脸颊泛着病态潮红小姑娘,“你以后见到人给躲得远远,才多大孩子,人心都黑。”
“晓得其实其实他也没做什。”沈棠手上拿着个小老虎布偶,指尖无意识地拨弄上面尾巴。小姨看着柔弱,却是怎都不肯吃亏。可那陆持是伯恩王府世子爷,日后摆明是这王府主子,与他对上能有什好?
右肩上隐隐传来阵疼痛,忍忍吧,再忍忍,她总有天能够出去。
可天不遂人愿,郝氏突然过来,还没有等云姨娘给她请安,就直接丢下枚惊雷。
自从沈棠从听松院里出来,应验牛鼻子老道话,陆持连着几日高烧确确是退下来。整个王府人都松口气,老太太心情高兴,接连往湘芙院送来不少好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陆持突然向老夫人提出,要让沈棠住到听松院去。
老夫人原本不乐意,她是想着等那个小姑娘岁数再大些时候,替人相看个好人家,嫁妆从公中出,办得风风光光,算是对她补偿。
至于自己孙儿,得是这盛京城中贵女才配得上。
若是现在真让沈棠住进听松院,日后怎对外人说起她身份?
“好妹妹,这可是天大喜事啊!刚从老太太那里出来,可就赶忙来告诉你。”郝氏捂着帕子笑,头上坠着金珠流苏阵响动。
反常必有妖,云姨娘心里阵紧缩,怕郝氏又整出什幺蛾子再把孩子吓到,连忙把手中碗放下,行虚礼,这才抬头,“什好事要劳烦夫人特意过来走趟?这里简陋些,也没个好茶招待。到那屋子去,前儿刚得包云峰银针。您最懂这些,也让涨涨见识,说说里面门道。”
这云峰银针还是宫里面赏下来,统共就那多,老夫人是不爱喝茶,全都送到王爷和世子爷院子。她还没有尝上口,到是叫这个狐媚子有茶。
郝氏喉咙间像卡着根鱼刺,帕子搅又搅,才挤出个微笑来,“今天说事情正和棠姐儿有关呢,老夫人说要棠姐儿住进听松院呢,以后她可就是这王府里半个正经主子,你说这是不是天大好事。”
云姨娘和沈棠脸色闻之变。
郝氏不知道从什地方得消息,和老太太不样,她巴不得现在就让沈棠住进听松院,最好入那病秧子眼。最好那病秧子和他爹样是个浑,顺顺当当地娶沈棠。
到时候她替陆临相看门能有助力新媳,还怕不能将陆持从世子位置上拉下来?
她算盘打好,连夜让手下人将道士找出来,许重金,让他在老夫人面前说,陆持得和沈棠在起才能保命。
老夫人哪里是那好糊弄,可有时候人真不能不信命。老太太才将道士客客气气地请出去,当晚陆持又开始发起高烧。
郝氏又在老太太面前嘀咕,最后老太太还是将事情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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