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好,只是先前发放下去银钱白米,经层层削减所剩不多,又死不少人。这件事情被闹大,现在忙着调粮和彻查中间涉事人员。”陆持粗略地提两句,未想瞒着。
“真是造孽哦。”老夫人叹口气,自己按两下胳膊说,“但凡你父亲是个不混,这些事情也不该由你担着。有时候也在后悔着,当初就不该将你送进宫侍读,好好地继承你父亲爵位,做个富贵王爷,倒是不虞此生,可这伯恩王府”
若是陆持日后
她试探地说声,“棠姐儿现在腿脚不便利,不如就让她回去湘芙院,也免得大冷天来回折腾,你瞧着如何。”
沈棠闻言,立即将目光放到陆持身上。
有丫鬟上杯热茶,陆持接过来,却不饮,只是拿茶盖下下地去刮上面浮叶。
“这是应当。”
老夫人神色缓和些,沈棠心里都忍不住生出希冀,嫩白手指忍不住缩紧。
沈棠磕个头,小声地回着话,“答应世子爷,只要他不说,就不会离开听松院。”
“你莫不是在威胁老身?”老夫人说得轻飘飘,却不由让人心头紧。她看着面前跪着小姑娘,容貌倒是出挑,只是这野心大些。
“这人啊,不能只想着自己,总是要替身边人考虑些,这言行更是要谨慎。棠姐儿,你说老身说得可对?”
沈棠愕然抬头,湿亮凤眼里藏着,老夫人是要用小姨来威胁她?他们这些站在高处人是不是就喜欢用这种手段,去威胁、去践踏旁人。
时间脑子里被愤怒情绪占据,她甚至有种恶毒想法,扒开衣服让老夫人亲眼瞧瞧。不是赖着你长孙不走,而是陆持他就是个疯子,是他逼着呆在听松院。
而下句话陆持又说,“只是沈棠现在腿上伤还没有好,要陈大夫经常过来照看,也是不方便过去。”
这就是要将沈棠留在自己院子,老夫人嘴角沉下来,当着这多人面,到底是没有反驳他,只说,“那就依照你意思。”转而问,“你这几日都出去做什,北方大雪事情还未解决?”
“别人找饮酒罢,也好多日没来祖母这,倒是疏忽,今日定是要好好陪陪您。”
“也亏你还记得有这个老人家。”老夫人绷着张脸,可眉眼间具是笑意。
祖孙两说些闲话,快用饭时候,老夫人将所有人都打发走,只留下陆持人。饭后说些闲话,老夫人突然问,“北方雪灾甚是棘手?”
可是她又有什样资格,现在老夫人若是真将她和小姨灭口,又有谁会去在意沈棠第次深刻意识到,要想在这伯恩王府活下去,就定要有自己依仗,让他人都轻视不得。
“可想清楚?”老夫人又问句。
她咬着唇,正要回答之际,帘子忽然被人挑开,陆持从外面走进来,接句,“想清楚什?”
他肩头落雪已经融化干净,将那小块地方濡湿。立即有丫鬟上前替他解开披风,陆持才缓步走过来,朝老夫人问安之后,就坐在下首椅子上。
“刚说让棠姐儿常去看看云姨娘,莫要因着疲倦不走动。”老夫人下巴稍抬些,涟漪立即上前,将沈棠给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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