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持名字,迟绍倒是顿住,眼里闪过丝阴沉,“你想说什?”
沈棠知道自己是赌对,陆持就是个疯子,她不敢惹,别人也是不敢惹。她揪紧被扯散乱衣服,“是世子爷人,就算是不看僧面也是要看佛面,公子总不想为这个不入流人,得罪世子爷?”
忽而,迟绍像是意识到什,转头看下旁边帘子,总觉得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
帘子后面,沈棠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要往后面躲,却已经是来不及,两个人恰好打个照面。
她刚醒,脸上还带着几分薄红,双眸剪水,低头刹那间如三月桃花敷水,美得不可方物。
迟绍看得有些呆,半天才回过神,觉得先前等待都是值得,上前想要揽住美人肩膀,“美人儿,让过来瞧瞧。”
沈棠向后退步,恰好避开男人手,眼神中含着戒备,“你是何人?岂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绑人,就不怕官家来找你麻烦?”
不该受这些。”
——
迟绍觉得自己属下真是个蠢笨,居然下这重手,害得小美人在躺在床上这长时间都没有醒过来。他对个昏睡人没什兴趣,耐着性子等人醒过来,谁知道灯就等到天黑。
左不过就是多等些时辰,他索性让人送些饭食过来,倒两杯酒自己个人小酌。
沈棠醒过来时候,觉得半个脑袋都是疼,倒也是记得自己是被打晕带走,不敢动弹。半张开眼睛,打量清楚自己现在所处地方,发现并没有人才敢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
“怕?他们也要有这样胆子。”迟绍轻蔑地笑声,他是个反骨,若是美人儿乖乖地从,他或许春宵度之后就忘记这个人。
可现在见着这女子虽慌乱,却半分颜色也不失,还敢用官家来压他。心里就勾起兴趣,总想将她拐到床榻间,让她知晓下厉害。
想着就上前,不由分说地就抱住美人儿,伸手去扯腰带,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爷到底也是有些能耐,若是侍候得好,保管你穿金带银,有享不尽荣华富贵。”
沈棠心中大骇,听人意思是哪家公子哥。这盛京中,她虽认不得多少人,可因为陆持缘故,许多人都是知道她。现在将她绑过来,要就是这个人刻意来寻仇,要就是他压根就不是什勋贵人家。
眼见人就要过来扯自己衣物,每寸被碰到地方都泛着恶心。她不得不和自己赌上把,冷声喝止,“你可认识伯恩王府世子爷得陆持?”
除头上被人敲击下,身上再也没有其余伤痕,就连衣服都是完好无损。她顿时生出许多疑惑来,是谁绑走她,绑她来又是为什目?
想半天时间,都没有点线索,她大着胆子起身,走到屋子门口。
瞧瞧将帘子挑开条小缝,透过缝隙看过去,只看见个陌生男人正在用饭。她刻意躲在男人看不见地方,将男人样貌打量清楚,确认自己未曾见过这个人。
难不成是陆持仇家,没有害到陆持,就拿她泄气?
心上闪过种种想法,沈棠也不去细究,当前最要紧事情就是如何从这里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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