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被碎沙磨破,已经是火辣辣片。她尚且还没有回过神,就被拽着衣领甩耳光。
左边耳朵嗡嗡作响,她觉得浑身都是疼,只听见男人从牙缝里蹦出来阴冷声音
“自然走不出去,所以就劳烦公子和走趟。”沈棠凑到他面前,美人冷面,眼神肃杀,“自是贱命条,死也没有什可惜,公子应该是不想陪葬吧。”
“倒是瞧不出你是这样贞烈,怎,他陆持就这样让你死心塌地?”
“和他没什关系,只是不想便宜你这种畜生而已。”
“你!”
迟绍正欲发作,沈棠想都没想,直接在他脖子上划道口子,“公子还是不要多说吧,胆子小,怕不小心手抖伤你。”
要是放在平时,迟绍这句话还能听进去些。可他刚被陆持下面子,心里正憋屈着,想着法子要将面子给找回来。
他也没有听说陆持有妾室,以为沈棠只是个破身子通房。这通房和丫鬟没多少分别,若是主子不喜欢,转手送给别人也是常有,他就不相信陆持会真为个玩物为难自己。
可若是睡陆持女人啧啧啧
迟绍眼中光芒更甚至,低声桀笑,“得罪又是如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风流。你若是现在从,还能怜惜你,让你也知晓知晓这女人家滋味来。”
沈棠面色白,看着男人步步走近,挪着步子本能地后撤。从心脏地方开始震颤,下下地连着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浑身如同坠入冰窖里。
沈棠挟持迟绍走出去,外面果然有十几个人在守着,个个身材魁梧怒目而视,越发衬托得女子娇小,如果闯进虎狼之窝小白兔。
可她不是小白兔,是条美人蛇。迟绍绑个女人,最后肉没有吃到,却被人拿碎瓷片威胁,面子里子都丢得干净,时气恼,骂出来,“都围着做什,难不成真想让她杀爷,你们给陪葬!”
护卫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让出条道路来让两个人离开。
暮春风还是有些凉,吹在脸上还是有些发冷。后背血点点渗出来,粉色裙襦染成耀眼红色,空气里都是股血腥味儿。
沈棠苍白着嘴唇,不敢有半分放松,带着人居然也走两里多路。在路过个小山坡时,迟绍耍心机,趁她不注意时,反手拽着她胳膊直接向地上抡去。
腰部抵上后面花架尖角,疼得她眼泪都下来。
迟绍见她避无可避,直接扑上去,压在女人身上,对着露出来凝肤就开始亲吻。
沈棠身后是个宽口玉瓶,被压倒瞬间,玉瓶被挤碎,碎片分毫不差地没入骨肉里,鲜血淋漓地带起大片疼痛。更让她恶心,是脸上和颈间传来黏腻感觉,那种被侵犯屈辱就像是条蟒蛇,将她吞下去让她喘不过气来。
衣襟被男人扯开个小口子,黏腻感觉向下。她反手摸到个碎片,抵在男人喉咙间,声音冷清,带着丝颤音,“你若是再动下,便杀你。”
碎片没入皮肤分寸,殷红血珠渗出来。迟绍原本还想将瓷片夺下来,才有几分动作,喉间疼痛更甚,时懊恼不已,冷笑,“若是杀,你以为你能走出这个院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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