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面上凝重几分,还没有开口说话,就看见秦姨娘猛然抓住高嬷嬷头发,疯般揪打她,“你个老鳖奴,究竟是那样对不起你,你要这样陷害。早知道当初,你家那猪狗不如玩意儿欠下赌债时候,就不应当管,让人将你家剁干净,百,省得你这个黑心烂嘴东西过来帮着别人来害。”
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甚是难听,老夫人使个眼色,立马有婆子上来捂着秦姨娘嘴,抓着她四肢就抬下去。
高嬷嬷衣发不整,面上还有几道抓痕,此刻正往外面渗着血,看上去可怕得紧。
老夫人倒是没有什表情,让人将她扶起来,“先带下去吧,等事情查清楚之后再说。”
高嬷嬷虽说现在已经不是伯恩王府人,但毕竟中间牵扯到条人命和王府名声,真等查清楚之后,怕是也只有个“死”字。可是高嬷嬷脸上却没有丝害怕,甚至有种解脱表情在里头。
秦姨娘往娘家送不少银钱,多达几千两数目。府中每个院子份例都是定,她个姨娘哪有这多钱去补贴娘家。查可不得,她居然将府中金银器具拿去做典当,还克扣院子里下人月例银子去放钱,打还是们伯恩王府名号。”
沈棠有些意外,既惊讶秦姨娘有胆子做出这多事情,更惊讶郝氏居然能够在这短时间内查到这多东西。郝氏要是有这样手段,老夫人就不会将权力直在手中攥着,是不是谁在中间推波助澜把?
“你胡说!没有这样做,是你在冤枉!”秦姨娘惊惧地瞪大眼睛,有顾不得所谓规矩,激动地反驳郝氏话。
她唇色都有些发白,死力气去掐高嬷嬷胳膊,“嬷嬷,你倒是说句话,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做过。”
老夫人眉心紧皱在起,沉着嘴角,“高嬷嬷,你来说。”
沈棠直觉得中间有什猫腻。
郝氏却是不管,秦姨娘这次怎都翻不身。府里下子少两个姨娘,日后就是她地位最为尊贵,想着差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她眉目都染着几分喜气,开口对老夫人说:“这秦氏真是”
“好,现在有累,要是没有什事情话,你就先退下吧。”老夫人打断她话,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想再说话。
这就像是盆冰水瞬间将郝氏浇个透心凉,后院中只有她个人又怎样,只要老夫人在天,她就永远没有出头日子。
高嬷嬷开始只是低着头,抬脸时脸上已经是片泪渍,面上隐忍着些什,刚开口声音都是哑,“王妃说都是真,放钱事情还是帮着秦姨娘去做。”
秦姨娘颓然地坐下来,仍旧不明白事情怎就变成现在样子。
“是?”老夫人扫秦姨娘眼,继续问着:“那你说说看,你为什又要将这件事情揭发出来。”
高嬷嬷脸上接连闪现过惊惧,愧疚和痛苦几种神情,最后掩面痛哭出来,“姨娘因为这件事情逼死过个丫鬟!老奴现在做着梦都能看见那个姑娘要找索命,老奴老奴实在是良心不安啊!”
语皆惊,伯恩王府虽说有个乱规矩王爷,但未曾苛待过下人,更别说将人给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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