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将切都准备好,就带着两个丫鬟匆忙赶去垂花门。
门口已经有三辆马车在等着,沈棠才发现陆临和程苧婉也要去参加宫宴。
陆临本是庶子,照理说这种宴会邀请只有各家嫡系,可他凭着自己本事入仕,也是正经四品朝臣,且素来同八皇子交好,因此有参加这次宴会资格。
沈棠却是看不懂老夫人究竟是怎样想法,照理说,陆持和陆临同时伯恩王府人,所谓荣俱荣、损俱损,可老夫人居然放任他们两个人分别支持两位皇子,将来不管是谁登基称帝,伯恩王府都未必能落得好。
除非说老夫人自己也没有真全心信任过陆持,所以才放任个庶子同陆持打擂台,这样就算是太子失败,还有陆临能保住伯恩王府。
“等会声音小些。”陆持只说这句。
沈棠愣会,也做足打算,尽量将身子放松下来,免得到时候吃苦头,可真到那时候,她仍旧有些吃不消。
男人在这方面依旧是惯有霸道,她身子最隐秘部位被迫张开,被抵到最深处后直进直出,不带有点缓冲,整个身子在颠簸中被人送上最顶端。
这里比不得听松院,有丁点儿动静都会将旁人惊醒,最后将这件事情传出去。也许是这种紧张氛围刺激两人,所有感觉竟要比头两次强烈许多。
最后沈棠被掐着腰抱起来,趴在男人身上,伸手就能够碰到汗湿胸膛,下下得传来心脏强劲有力跳动声。
那陆持知道这件事情吗?她想,依照陆持手段而言,怕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甚至默认老夫人做法。可是他们当真没有点亲人之间感情吗?所有关系中只有利用与被利用,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算是伯恩王府世子爷,陆持也处在随时被放弃位置上。
沈棠心中不由发寒,竟生生地打个哆嗦。
在她身边陆临注意到,对她露出个温润笑容,提醒着,“现在虽说是夏天,可早晨起来也有些凉,出门时候多穿些,免得落风寒。”
因他这句话,在场人视线都有意无意落在沈棠身上。沈棠心里有些不喜,注意到远处男人似笑非笑目光之后,面上还客客气地到声谢,“多谢提醒,下次出门定记着。”
陆临瞧着她笑容,有瞬间恍惚
陆持垂眸就能够看见女子乖顺地趴在自己胸前,像是小猫收起自己爪子,全身心依赖着他。此刻他们没有争吵,没有猜忌,没有撕开脸皮时咄咄逼人,仿佛他们只是对简简单单夫妇,有种难得平静。
脑子里出现“夫妇”两个字时候,倒是将他自己都吓跳,可细细想来,若是真有那天,也似乎是件不错事情。
不过这天还早着,陆持心里清楚很,沈棠不爱他,等到她拿到所有想要东西时候,她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他敛敛神,伸手下下去抚摸女子如云密发,吻吻她额头。
他永远不会让这天发生。
沈棠醒来时,男人早就不在屋子里,若不是浑身酸痛还提醒着自己,她几乎以为昨夜只是自己场梦境。她还记得今日要进宫事情,生怕耽误时辰,急忙唤良辰美景进来侍候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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