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得及周云发作,二三就板着张方正国字脸说:“世子爷留话,说要是您想要让姑娘过得好些,就安安静静地在金陵呆着。”
周云直接抄起手边茶杯,往他身上砸过去,冷声说:“倒是要瞧瞧他能怎样。”
这点力道对于二三来说什都不算,只是茶水沾到衣服有些麻烦,他心里乱七八糟想着,看着周云往外面追去,依旧没有什表情。
“世子爷是不能怎样,但是他有是办法,让你找不到姑娘。”
周云步子停住,二三走时候倒是说句人话,“世子爷不会伤害姑娘。”
要同女儿家为难?”
陆持没说话,在沈棠身边说句话,沈棠倏得睁大眼睛,眼里都是惧色,声音都是发颤,“陆持,你就是个畜生。”
“是。”陆持将她往怀里扯,直接横抱过来,就往外面走。突然出现二三突然出现,将周云困在屋子里,指着陆持背影就是阵大骂。
陆持全然不管,将人放进马车榻里,下颌紧绷,冷笑着在她耳旁说:“勾引畜生时候,可没人逼着你脱衣裳。利用完就想离开,沈棠,们不过是半斤对八两罢。”
有那瞬间,沈棠几乎以为自己是光着身子,赤条条得任由别人侵犯和侮辱。许是最近日子都太过顺畅,顺畅到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活生生站着人。滚烫眼泪砸下来,她揪着自己衣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是啊,怎就忘记,不过就是你养着个雏妓。”
——
马车往外面走许久,才在城外个庄子里停下来。陆持先下去,而后良辰美景挑着帘子过来扶她。
沈棠路沉浸在过往之中,此刻才觉察出些不对劲来。蒋大夫说,药效会在个时辰之后发作,可现在别说是个时辰,就是两个时辰也是有,可是她却丁点反应也没有。
她心里沉,心里已经有不好预感。回想起那个丫鬟延迟归来,和喝药前陆持那古怪态度,不好预感更是强烈三分。她甚至笃定,陆持定是将汤药换成旁。
眼睛都是红肿,哭却已经哭不出来,有种命中既定无力感。可是她怎可以要遮这个孩子呢?这个孩子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她,她是如何自甘下贱地爬上陆持床,
她声音里拖着浓重哭腔,眼尾都是发红,脸上挂着个惨淡笑容。“世子爷,这副身子用得可还行,您说说,您还要多久才会厌烦。”
陆持伸手,用拇指拭去她眼泪,许是用力太过,在女人脸上留下红痕,漆黑瞳孔里有瞬间松动,而后归于平静,只剩让人胆颤偏执。他凑到女人身旁,额头相抵,声音越发温柔,像极情人之间呢喃,“很久,这辈子,不论生死,你都是人。”
“是啊,是生是死都摆脱不你。”沈棠又哭又笑,眉间朱砂像是血般鲜艳,而后眼神里迸发出恨意,恶狠狠地说:“那就恨你辈子。”
辈子有多长?谁能知道,就算是恨,也会辈子记着他,也还算是不错。陆持自嘲地想。
侍卫和丫鬟起,很快就将东西搬出来。二三将周云关在屋子里,任由她在里面打砸,直到陆持他们走远,二三才将屋子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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