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像是夹着刀子,直直地往人心窝子里戳,“不是你说,你不过是养雏妓。”
这多年,沈棠那份骨气仍旧没有被
顺着话刚落,沈棠衣服被活活地撕开道口子来,露出里面赤红色肚兜。柔软被包裹在中间,颤巍巍地晃动着,派旖旎风光。
股羞耻感直接冲上沈棠头顶,她尖叫着躲开,手直接往男人身上打,想要将人给推开。
陆持却是不管,脸上尽是风雨欲来之色,贯上扬眼角成道细缝,透着凌厉,“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
说着长手往旁边拉,直接将旁边桌子拖过来,将女人推上去。
沈棠知道,只要自己抬眼,就能够看见自己衣衫不整地被男人压在身下,那种羞耻和屈辱感很快就变成惊恐。男女力气差距此刻凸显出来,挣扎着却依旧被人按在身下,扯开衣服。
“你怕是忘记,那位好父亲对你小姨还念念不忘着,若是知道她还在金陵,只怕连夜要赶过来。”陆持伸手摸上她小腹,掌心隔着衣服,触及到只是温热。这个地方日后会慢慢隆起,孕育着个生命,流淌着他和沈棠血液。
想到这个可能,他胸腔中忽然生出许多暖意,眉峰难得柔和下来,“这个也是你孩子,难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沈棠拿开他手,背过身子,过半晌,难得心平气和说句话。她说:“陆持,从来都是恨着你。”
“你再说遍。”陆持看着她背影,声音里没有什情绪上起伏。
“从来都是”沈棠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子被人从后面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抱起,往屏风后面走去。
衣服半退到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上面冒出层鸡皮疙瘩,双肩颤抖着,两片肩胛骨像是振翅蝴蝶,似乎只要弄出些声响,便会抖动着飞走。
陆持听见细细小小哭声,“不要不要陆持,不要”
他冷眼瞧着,带着薄茧指腹顺着雪背上条沟线缓慢下滑,看着上面起小片小疙瘩,扯扯嘴角,“不要,瞧着你身子热情很。”
双手撑桌面上,腰身下沉,将身下女子遮盖得严严实实,像是直雄鹰盘踞在上空死死地盯着自己猎物,却不急着追捕,先是将人逼到死角。
然后咬上女人耳垂,眼神里却丝毫没有情谷欠,清清冷冷如同场博弈,慢声说:“你哪会是说过要,无论做什,你始终是恨着。既然如此,不如随心意,你高兴也好,难受也好,终究是要求着。”
屏风后面有个梳洗台子,旁边放着个等人高铜镜。铜镜做工精细,镜面光可鉴人,连人头发丝都照得清清楚楚。
她尚且不明白他要做些什,男人忽然扼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镜子里面,字顿,“瞧清楚,你浑身上下那件东西不是,哪个地方没有碰过?”
镜子里面手缓慢下滑,覆盖住女人精致锁骨,然后没入交叉衣襟里。
沈棠猛然清醒过来,攥住他手,慌乱地转过脸,湿漉漉凤眼里写满惊恐,“你疯!”
“还有更疯,你瞧仔细。”陆持低头,在她耳边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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