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好歹是跟在陆持后面几年,官场上事情也见识些,压根不信这种巧合。想必是那程家得罪人,被人教训回,这件事情还指不定怎收场。
这些倒是同她没什关系,她也就没放在心上,同车夫说:“你换条路走
可这两个孩子懂事到让人心疼,性子有敏感,大人点情绪都能够影响到他们。她本就对孩子有愧疚,现在更是难受,在两个孩子额头上各亲口,“爹爹最近有些忙,过几天才能看你们,你们先跟着娘亲几天,好不好。”
“嗯。”两个孩子应声,乖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心里却是在想,如果有天爹爹和娘亲都在,那就更好。
院子里到底有些拘束,沈棠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岑欢个人待着无聊,最后拉上左初瑜起,同沈棠起出去。
倾喜和元洲出去玩时间很少,撩着车帘子,兴致勃勃朝着外面看,不停地在问沈棠些他们没见过东西。
路过东大街酒楼,前头突然乱起来,个衣着华贵年轻公子,被个壮汉像个和麻袋样扔出来,整个身子重重摔在门口柱子上,当场呕出口血来。
边躺下。元洲记忆中是没有和大人睡在起,他原本还挣扎下,可是最后想到这是自己娘亲,自己也会想旁人样,能让娘亲哄着睡觉,也就打个滚睡在沈棠旁边,耳朵飘着层粉色。
倾喜见到他有些不高兴,“哼”声才气呼呼地说:“今天很难过,你知道。”
“对不起。”元洲小声说,抿唇之后,允诺:“明天可以将糖都给你。”
倾喜哼哼唧唧,最后没有忍住笑出来,咧着嘴说:“现在高兴,可不是因为你糖哦。”
孩子之间脾气来快,去也快,第次闹脾气和好之后,又黏糊糊地玩在起。今天是第次在外面过夜,两个人都兴奋得很,到后来实在扛不住,才安静地躺下来。
沈棠眼疾手快地将帘子放下来,怕孩子们被吓着。
岑欢皱着眉头,将车帘掀开道小缝,嘱咐外面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能将人打成这样,你们过去瞧瞧发生什事情。”
有侍卫片刻之后就打听清楚,说是有程姓公子,听说是那个大臣家,使下作手段强清白人家姑娘。那姑娘舅舅家也是个*员,表哥们没窝住火,带人过来教训。
岑欢听直晦气,“也是活该,也不知家里是怎样教导,能做出这恶心事情。”
“不晓得,听说前两年,这个人哥哥也是犯同样事,晚上走在小路上被人收,也不知是谁下手。听说那程姓*员就两子女,先前折损个,这个怕是怎也要护着,就可怜那个姑娘。”
元洲突然问:“娘亲,们什时候才可以看见爹爹?”
他脸很小,除却眼睛,模样都有些像陆持,仰着头时候,简直就是陆持缩小版。
沈棠伸手将他后面头发理清,用绸缎绑个小揪揪,“怎想爹爹吗?”
“嗯。”元洲抿唇,像是害怕她生气,而后又补充说:“和娘亲在起也很开心。”
很多时候,沈棠情愿两个孩子不那乖巧,不那懂事,像这个年纪孩子般,玩闹哭笑,无拘无束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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