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驻足,看着远处天空很长时间,才转过身朝屋里走去。反正他倒是看明白,感情这种东西呀,是致命毒药,也是救命解药。
沈棠许久没回来,福亲王怕她出事情,派侍卫过去寻找,自己则是在厅堂中等着。天快要黑时,他才看见沈棠回来,却没有半句指责,只是关切询问:“可是遇上什麻烦事?到现在才回来。可用过饭,让小厨房温着些饭食,让他们端上来。”
“不用,爹爹,有事情想同你说。”沈棠连忙叫住他。
福亲王顿顿步子看她,见她神色不好,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声音又放缓几分,“你说说是什事情?不用着急,什事情爹在呢。”
沈棠眼眶热,就像今日见到陆持以及陆持患有腿疾事情说出来,“想请您帮忙去寻人,看能不能找到。等明日去二哥府上,让他也帮忙留意些。”
倔强到不行,后面话他没有说出来,
“之前答应元洲,说你马上就会过来看他,你准备什时候去看两个孩子?”沈棠问得有些小心,见陆持没说话,就自顾自接下去,“要不然过些时日吧,你带他们三年,也想带他们段时间。”
“等过几天。”陆持也想两个孩子。他骨子里就是传统人,有可能因为从小就见过伯恩王府那些腌臜事情,他对血脉亲情更是看重。尤其两个孩子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照料,他充当两个人角色照顾孩子几年。孩子骤然不在身边,他心里就有些空落落。
可是,他希望在孩子面前直是无所不能,能够佑护他们平安长大,而不是这样狼狈出现在他们面前。
毕竟两个人还未嫁娶,沈棠不可能留在这边,陪着他说会儿话,到傍晚到时候才离开。
“你是说,他还活着,但是已经站不起来?”福亲王沉声问,姿势也随意些,端起手边茶喝口,才不急不缓地说:“这不过都是小事,只想问你句,你是怎样打算?又是站在何种立场让帮忙?”
“
走之前她特意将二三叫上,问他:“他腿可还有医治法子。”
“不好说,太医院太医都来瞧过,说是没有多大希望。可普天之下能人异士如此之多,说不定就碰上能够医治世子爷腿疾人。听说晋国有个大夫,专治疑难杂症。之前也有患有腿疾人请这个大夫医治,最后痊愈。虽不知真假,可总有几分希望。手底下人直在寻找,说不定能找到。”二三方正国字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说话都有些刻板,“姑娘若是方便话,可否请福亲王帮忙寻人?”
“此人是谁?现在在什地方?”沈棠立即问,“二哥走过地方多,晋国就没有他不知道地方。去问问他,他说不定听说二。”
“岭南人士,据说姓李。”二三想想之后,没能够忍住,同她说:“姑娘若是有空话,都过来看看世子爷。他自从受伤之后,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让人进去。虽然他不说,可们这些身边侍卫知道,世子爷受不小打击,性子日比日阴沉。他最在乎人是您,你若是能够陪陪他,他心里也好受些。”
“知道。”沈棠丢下这句话,就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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