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低着头,“现在没时间想这些?”
“那你想什?还想着那个小子不成?”福亲王放下茶杯。茶杯落在小几上,发出清脆响声,在空旷室内听得格外清楚,“明天让他过来,也见见面。”
陆持现在情况还不得稳定,沈棠怕他还不适应在人前,就直接给回绝,“他现在还不方便。”她看着福亲王样子,就知道他想法,温声说:“他遭这劫,心里也难受着,您就当看在倾喜和元洲面子上,别为难他。”
“算什为难,这点事情都待不住,还能有什出息。”福亲王起身,往外面走,直接将事情给定下来。
不知道,他现在是这个样子,能够帮些就帮些。”她低着头,伸手去摆弄衣角流苏,“就当是为两个孩子,他们也不希望看见自己父亲变成这个样子。”
“帮是肯定会帮,可是棠棠,晋国虽没有得魏国那样苛刻,可是该讲究东西都是有讲究。抛开孩子不谈,你俩也算是男未婚女未嫁,日后经常来往,也不怕外面传出什风言风语?”
沈棠不小心将流苏卡进嫩白指甲缝里,生生拽断截。
“现在年纪也大,说不定过几年就要见你娘亲,你们年轻人事情也管不太多。可是你是唯女儿,总是盼着个人能够照顾你,让你以后不至于孤零零个人。”
“个人带着倾喜和元洲也挺好,不必非要和谁在起。”
“倾喜迟早要嫁人,伯恩王府就元洲这个男丁,保不齐以后就要得回去。孩子们大啊,谁都是留不住。”他说得颇有几分感慨,接着话锋转,“到时候你个人怎办?”
说完之后,他就淡淡呷口茶,“瞧着那陆持,人虽还不错,但是到底不适合你。你为两个孩子,也知道。但是没有那份心思,最好少来往些,有什事情,出面帮忙就行。”
他同天底下所有父亲样,不舍得让自己女儿受到丁点伤害。他是同情陆持遭遇,甚至愿意帮这个忙,可他也有私心,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同得陆持在起。陆持那样人,心思太沉,她吃不住他。
现在两个人还年轻,感情正是热烈时候,那怕是性命都可以豁出去。可是感情这种东西说变就变,且陆持那样人才遭这样打击,若是性子变得扭曲,日后棠棠是能够受得?
“若是有时间,多在外面走动些,外面人多得很,没有谁是非谁不可。你先挑挑看,若是看上谁,也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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