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没有明确证据。组织这次怀疑他还与过去南劳党些地方组织网保持来往,或者说他至今仍与些负责人关系密切,只是没有物证。而且,其他参与者都表示与金学圭没有关系。”
“如此说来,父亲应该是无罪啊!”
“可是,问题不在这里。金学圭本人极力主张自己也参与。”
“怎……怎可能?”
“在侦查机构刚抓捕你父亲时,认为有个重要信息值得参考。他本人刚开始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什。虽然无法为你详细说明搜查过程……总之,你父亲在接受搜查过程中大概解事件全貌之后,突然开始主张自己也参与。他坚决表示自己是间谍,让们抓捕他。”
“总之,不论事实与否,调查之后就知道。不过,金先生先见父亲面,怎样?给你特批个探视机会。”
呆呆地看着检察官。
“其实特意请金先生来,也是为让你跟父亲见面。你父亲已经移送关押,在拘留所里,不允许普通探视。不过,可以为你和父亲安排次特别会面。”
“谢……谢谢!可是……”
“可是,为什特意安排这种特殊会面?你似乎对此感到很意外。”
恶臭,像是什东西正在严重腐烂。知道那是父亲气味,正在腐烂是父亲。
“金先生,你刚才说你小名叫莫洙对吧?”
检察官说道。
“金学圭,也就是你父亲,在接受调查时主动交代,为证明自己理念很透彻,根据马克思〔5〕名字为儿子取名。”
“也知道这点……不过,那只是他年轻时白日梦罢。”
简直难以置信。按照检察官所说,父亲自称是间谍,这怎可能呢?头昏脑涨地望着检察官。
“虽然不懂法律,不过假如唯证据只有父亲自称间谍,是无法定罪吧?”
“
检察官开始简单介绍父亲这次相关事件。最近,对共机构揪出北部傀儡集团对南间谍组织网,并将其网打尽。这次间谍集团是过去参加过南劳党与游击队残余势力,大部分是六七十岁老年人。为赤化统,把老弱病残也利用到间谍组织,这种不择手段做法,再次证明北部傀儡集团恶毒性。他们从十几年前开始接受指令并收集重要情报,拘捕时随机数表、活动经费、短波无线电等各种确凿证物已被全部没收。
“可是……”
检察官说到这里,顿下。
“问题就出在金学圭这里。其他人都有犯罪事实成立确切证据,这人却有点儿模棱两可。”
“模棱两可,具体是什意思?”
“梦?”
“算是对自己失败人生种补偿心理。这种即兴、浮夸东西,反倒证明他不适合间谍这种可怕工作吧?”
“金先生,”检察官嘴角泛起诡异笑,“你对父亲分析相当冷静啊!”
“说起来虽然很丢脸……从小从未尊敬过父亲。父亲从未展现过个家长权威与能力,们看到只是副完全无能糟糕模样。”
脸热辣辣。感到羞辱难堪,同时感受到种不知来自何处愤怒。知道自己陷入种悲惨境地,为证明父亲不是间谍,只能在检察官面前亲口说出父亲全部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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